刑斋斋睫毛颤动睁开眼,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崽崽你醒了,呜呜呜葵葵好担心你,你知不知道那一晚要不是克杰斯及时赶来,你都要掉进海里面去了。】
向日葵大萌眼水汪汪的,提到宿主快掉进海里就疑惑,那时好像有一瞬间它和宿主失去了关联。
【崽崽你知道那时为什么想跳海吗?】
‘跳海?我没有印象。’
刑斋斋现在喉咙干哑得说不出话来,瞳孔左右转动,突然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抬眸望去。
是闫沐玉,一个月多不见他好像更瘦了,精致的五官太过立体,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闫沐玉坐在旁边椅子上,见人醒了眉头舒展,轻声询问她。
“没。”
一开口,刑斋斋就听到自己声音细声细气的,想大声一点,喉咙又哑得难受,不知道闫沐玉听到了没有。
闫沐玉没有听到,不过他看懂了唇语,起身重新接了半杯温水回来。
刑斋斋喝完,终于觉得喉咙好了点,看着他。
“我睡了很久吗?”
闫沐玉摇头。
“一天两夜。”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今天中午。”闫沐玉拿了个苹果削皮。
刑斋斋看一眼墙上挂钟,快十点了。
“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闫沐玉削苹果的手一顿,轻轻道。
“没事,我答应过温妈留下来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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