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极重的杀机,平举长剑,指向为首的那人,大声说道:“让徐某看看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魑魅魍魉!”
斩破六面盾牌后,徐隐身前腾出大片空间,正是适合发挥的时候。
当即双手持剑,四下纵横,有时剑随身走,有时身随剑走,行进之间肆意而为,天马行空。
手中四十余斤的重剑无论是横劈、竖斩、直刺,信手而发,无需顾虑攻守虚实,皆挡者披靡!
剑影纵横间,惊恐的呼喊、愤怒的嘶吼、绝望的惨叫不绝于耳,残肢断臂与碎裂的兵刃四散飞舞。
远处有骑匪挺枪拔刀而来,然而直面剑锋立时人马俱裂,死状惨不堪言!
鲜血……将这条满是黄色尘土的长街染成一片鲜红,浓郁得风吹不动!
“不可再战,扯呼!”
为首之人,也就是那个双臂带着铁环的高手,眼见原定策略失败,且徐隐武功明显大进,不是凭借人多可敌的,当即招呼众人撤退,只是心神剧震之时,忘了隐藏声调,却被徐隐听出身份。
“十三太保的铁皮汤英鹗,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鬼鬼祟祟了?”
徐隐一剑斩向汤英鹗,他骇然回头,竟扯过边上一名左道人士为盾牌,挡向徐隐手中重剑。
重剑劈落,如切竹革,那左道散人一声惨叫,被当场腰斩,掉落在地一时未死,凄厉惨嚎之声让人听之生畏。
再无人敢对华山派四人围攻,纷纷往周围逃去,直做鸟兽散。
然而徐隐却盯准了汤英鹗与九曲剑钟镇等人,他要看看嵩山派此来派出几名高手。
汤英鹗一身横练功夫,却也不敢硬接徐隐手中四十余斤的重剑,他知道自己的承受极限在哪。
然而习练硬功之人,若不敢与人硬拼,又如何能战,自是被徐隐杀得左支右拙狼狈不堪,脸上面罩脱落也顾及不上。
“徐隐,看剑!”
九曲剑钟镇一剑自后方挑来,他抓着徐隐出剑后难以回身的机会进行突袭,原本势在必得。
徐隐一剑劈开汤英鹗,再身随剑走,轻易避开钟镇刺来的一剑,同时旋身,剑势回劈。
钟镇未曾料到握着如此重剑的徐隐居然如此轻巧敏捷,来不及躲闪,只能横剑格挡,当即被劈碎佩剑,人亦被斩做两段!
“徐隐,你杀我们嵩山派的人,却是想好了要和我们嵩山派开战么!”
为救同门,原本逃出的三人再度回头,与汤英鹗站到一块,看着被劈成两半的钟镇,心中震动不已。
徐隐拄剑在地,“终于肯承认是嵩山派的人了?”
那三人摘去面罩,却是十三太保中的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
原著中此三人曾在龙泉一役险些灭了恒山派,武功均不弱于恒山三定。
汤英鹗拱手道:“此役我们嵩山派认栽,愿意就此收手,再不纠缠你们华山派。姓徐的,若是不想与我们嵩山派为敌,今日最好放我等离开!”
徐隐仰天长笑,“这可有点意思,你们嵩山派此举,无异于向我华山派开战,却还敢口出狂言威胁在下,在下岂惧与你们嵩山派为敌?今日便是左冷禅本人在此,也绝不可能救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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