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气急,抽了抽手没抽出来,转头咬牙切齿呼叫那些跟着她混的同事,
“你们一个个都瞎了吗?还不赶紧帮忙。”
其他人自然没瞎,只是还在观望中并不想插手,虽然平日里跟在徐欣背后混,但到底没几个真心服她的。
加上此时南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好惹且不能惹的气势,她们也怂得不行。
最后见徐欣实在叫唤得厉害,没办法了才上前劝阻几句。
“大家都是同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啊最好别闹得太僵。”
“就是说,南枳你打都打完了,别太过分,快放了欣姐。”
过分?
那她在背后说人辛雅丽坏话时怎么没想到自己有多过分呢?
倒不是南枳嫉恶如仇,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些难听侮辱人的话不免有些生气。
这么少人的一个工作室都不安生,还以为平日里相处多了起码能够互相尊重。
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有一颗老鼠屎在搞事情,真是令人反胃……
这种从别人的不幸中寻到慰藉和快乐的人,就该自觉像阴间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心里偷着乐,不要让别人知晓。
没想到徐欣却是个铁脑瘫的蠢货,大肆宣扬都做得出来。
对同事恶意那么大,说话又恶心,给她两巴掌都算轻了。
南枳看着徐欣已经红肿起来的双颊,轻笑一声把她的手向外甩开,惯性很大,还好其他几个人在后面接住她,不然恐怕要摔个屁股蹲儿了。
徐欣刚站稳,就感觉脸上疼得发麻,连心都刺得发疼,甩开其他人的手,眼珠子凸出怒瞪着南枳,已是恨极。
而下一秒却见南枳噙着笑不疾不徐走来,那张美艳的脸像魔鬼一样,脚下高跟鞋踩着光滑的地板,“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捶在徐欣的心头上。
她捂着在发怵的胸口,不自主退后几步,直到靠着台桌才有几分安全感。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的惊恐,南枳平日里安静淡漠,工作室的话题八卦也从不参与,没想到发起脾气来这么恐怖。
此时南枳故意放慢动作,不疾不徐走到徐欣面上,神色淡然伸手从她脸侧穿过,从盒子里抽出一个黄色纸杯。
在这不到一分钟的过程里,有人紧张到屏住呼吸,而徐欣更是夸张,不仅僵住了表情,更是在南枳抬手的瞬间捂着脸率先尖叫了起来。
“啊~”
……
可能是她做好了表情和动作,最后却什么都没发生,气氛难免有点尴尬。
像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
几秒钟后,徐欣脸色更加难看,手指着南枳,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你……”
“你什么你?我没打你还失望了不成?”南枳手里拿着纸杯,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过激,便故意扬了扬手,“是下不了台吗?要不要我补打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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