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被他搂在怀中,两只手臂搁着他坚硬的如铁的胸膛,狡黠如狐狸的杏眼眨了眨,眸光如天上的繁星。
“这么说的话,刚才你是为了给我出气喽!原来你这么好啊?”
慕淮期低头看着她,不语,但表情出卖了他现在被她夸得有些洋洋得意。
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可能现在已经在摇尾巴了吧。
南枳忍着想挼他头发的冲动,伸手从他腰肢的两侧穿过然后交握,手腕上的红钻反射着月光,皮肤更白的晃人。
南枳仰头笑着对慕淮期道:
“看在你刚才的突出表现上,我决定把你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解放出来,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不够。”
慕淮期摇头,抬起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她的发梢在他手背上调皮的时不时触碰着,有些痒,连着他的心都痒了起来。
视线不知怎地突然就离不开她红润的樱唇,红得像樱桃,她听到说不行,有些懊恼粉用白齿咬住下嘴唇。
“还不够,你别得寸进………”
慕淮期再也忍不住,低头衔住那抹红艳和瓷白,深入内里探寻独属她的甜腻。
手也不闲着,吻住她的瞬间用力按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贴近自己,把她整个人拢在怀中。
月光下,秋山居门前两个被拉长的影子结合成一体。
“唔……嗯……”
南枳被夺去呼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色太美的缘故,此时慕淮期这个吻特别温柔、谴倦,像对待什么稀碎的宝物一样,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十分的怜爱。
双手不自觉攥住他腰间的衬衫,扯出几道折痕,这个吻持续得越久她全身的力气就越被消磨夺取。
渐渐地都要站不稳了,要不是被慕淮期的两个手臂紧紧揽在她的腰间,给她支撑力,恐怕就要软下去了。
被吻到脱力,那还真是……
有亿点丢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枳终于拿回自己嘴唇使用权,舌尖发麻,靠在慕淮期的胸膛轻轻喘息,有点累。
缓过气来后,悠悠吐槽。
“慕淮期你不讲武德,每次都用这招,斯文败类的流氓精。”
慕淮期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闻言,低笑一声,“嗯,对你讲道理没用。”
这南枳就不服气了,恼瞪了他一眼,手指戳着他坚硬的胸膛:“怎么没用,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好吧,哪像你,纯血统的老狐狸,肯定心里一肚子坏水。”
长了一张具有欺骗性的脸,帅到让人看不出他的恶劣品性。
南枳敢肯定,看上他的要么喜欢他的钱,要么喜欢他的脸,像自己就是百分百的颜控党,垂涎他的美色。
当年也是因为年纪太小才被他这张脸给祸害了,白白倒追那么长时间,虽然现在看着……还是很喜欢。
这狗男人能越长越好看也是没谁了。
皮囊是好看,至于人嘛,在今天之前很差劲,今晚之后,也就马马虎虎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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