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委屈的控诉她,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季夏:“...”
《啊这...好油腻啊。》
《还有,这怎么搞得是我的错一样。》
《明明是他现在忙的,然后我才和陆妈妈出来买东西的啊。》
《更何况我们只是出来买东西,又不不是不回去了!!!》
陆宴表示,那也不行,他就要时时刻刻的跟她待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要放过。
季夏抽了抽嘴角,注意到前面的陆妈妈微笑着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她的脸顺势红的跟红苹果似的涨的满脸通红,伸手就嗔怪的拍掉他揽着她肩膀的手。
“陆宴,你够了啊,别再动手动脚的,妈妈她还在前面呢,更何况我们只是出来买东西的,我又不会跑,你那么急做什么,以后我们还有长长久久的时间。
难道你也这样啊,别叫人笑话了。”季夏一脸的嗔怪。
总觉得他现在越来越像个粘人精了,远远比以前还要来的粘人呢。
《哇哇哇,陆妈妈都看到了啊,好害羞啊。》
《她该不会以为,是我故意的吧!》
《哎呀,烦人,烦人。》
季夏羞涩的不行。
陆宴却不敢苟同,大大方方的继续抱着她,根本不管季夏的挣扎和狂瞪眼示意他陆妈妈还在,大义凛然的刻意放大声音道,“老婆,你是我的宝贝老婆。
我抱,我亲密我的老婆有什么错嘛,难不成我还要因为别人的目光不跟我老婆亲亲爱爱的吗。
老婆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他反倒是来嗔怪她。
季夏一时没反应,等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么大声,忙伸手掐了他一把腰,脸色微红的巡视四周一眼,发现不少人看着她时。
她咬牙切齿道,“你...哎呀,你可以小点声,那么大声干嘛,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要不要我给你个大喇叭好叫你好好的宣传宣传,搞得全世界只有你有老婆似的。
别人都没有啊,小点声。”
《哎呀,这个拉仇恨的家伙。》
《我都怀疑我的小奶狗是不是被外星人给劫持了。》
《快要我的小奶狗还给我!!!》
陆宴:“...”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挑着眼尾扫了她一眼,正准备慷慨激昂的还想说什么时,即刻被季夏投来的危险眼神给制止住,她一副他再敢说一个字看看的样子,看她今晚给不给他回房间就是了。
《小狗砸,我看你是想回家跪榴莲。》
《对哦,待会买个榴莲回去。》
《让他一边跪,一边闻,那滋味肯定很销魂。》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了。》
听闻她心声的陆宴猛地抬起头看向她:“???!!!”
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夫,好像不太好吧。
这下子陆宴哪里还敢造次,像个大狗狗似的时不时的瞅她一眼,很是委屈的用眼神来表示他不敢了。
人倒是实诚的在她身边撒娇卖萌,可怜巴巴的揪着她不放,完全不顾走在他们前面的陆妈妈,就跟个粘人精似的一直粘着季夏不放,也像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季夏表面虽然一脸嗔怪,内心倒是很享受他的粘人。
陆妈妈看到他们这样幸福,不自觉的觉得很欣慰,嘴角的笑意也被无限的放大。
...
接下来两人婚事的事,都由陆宴和季夏自己亲手操办,陆妈妈是真的怕了他的连环call了,索性她能办的她办,她不能的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去。
大抵是真的太忙了的缘故,季夏最近累的一沾染到床就想睡觉,什么情情爱爱的都被她给推了,谁叫她是真的累啊。
要是再情情爱爱,那她明天保准一天起不来,要睡很久才能充满体力。
好在陆宴念及她最近真的是忙,也就放过她了。
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季夏远远要比她想象的还要累,好像晚上根本没有入睡,干了一夜的重活累活似的。
搞得她第二天起来精神都怏怏的,疲惫的脸色都有点不太好了。
...
这晚,季夏又梦到了那个被关在无形门内,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只是这一次她没在跟她叫板,也没有疯狂的拍门示意她把她放出去,反倒是一脸冷静自持的看着她。
脸上满是胜利的姿态,搞得季夏二丈摸不着头脑,实属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许是梦真的太过真实,季夏竟然一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睁眼入目就是昏暗的灯光,呼吸微微乱,视野内全是被惊醒的茫然和无措。
一时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想着她为什么又会突然做这个梦,剧情不都已经结束了。
难道还有什么后续吗?
季夏头疼欲裂,也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却突然察觉身边似乎没躺着人,她奇怪的扭头看向陆宴睡得地方,却是空空如也。
咦?
小奶狗,他人呢?
季夏奇怪的想着,下意识的伸手摸摸他睡过的地方,却是一片的冰凉,想来应该是离开很久了。
这大半夜的好好的,他怎么没在房间睡觉,他这是上哪儿去了吗?
季夏疑惑的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又下床穿上拖鞋往卧室门外走。
门一开,偌大的别墅除了幽暗的灯光,空间静谧的连同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显然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这也叫季夏更加起疑小奶狗到底干嘛去了。
望着一排排关紧的房门,季夏想了想后就往陆宴经常去的书房门口走去,她没有敲门,只是轻轻的转开门把手,免得引来别人的注意。
书房门一开,季夏一走进去,昏暗的房间内一道伟岸的身影坐在书桌后的大班椅上,电脑屏幕的亮光折射在他暗欲的脸上。
许是没想到有人会来,察觉到动静的陆宴猛然关掉电脑界面,视线危险的眯起眼睛,狭长的目光危险且凛冽的投向开门进来的季夏身上。
目光触及来的人是谁时,他的脸色也没好太多,反而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他越发的鬼魅和诡谲,给人一种魑魅魍魉的感觉,
吓得季夏冷不防的倒吸一口气的松开门把手,纤瘦的身姿猛地倒退了一步,直接被陆宴危险的气势给吓到了。
她猛地皱紧眉头,潋着呼吸试探道,“阿,阿宴,你,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是怎么了吗?”
《咦惹,妈呀,好恐怖啊。》
《小奶狗的眼神好可怕,好犀利啊。》
《搞得怎么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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