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受尧帝之令于羽山斩杀治水不利的崇伯鲧的火神祝融了。
见祝融已走,百姓纷纷走上前哭拜,还有人带了祭品和黄纸就地祭祀,有带了麻线的几名年长妇女壮着胆子给崇伯鲧缝上了头颅。
“唉,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不然结果不至于这样!”甄宓与夷人躲在一边,小声议论着,“不然我们再催动龙马往反方向跑,跑回到他治水的时候,我们帮他!”
夷人也在犹豫甄宓的话,突然走上一位中年男子。
“这位兄弟,方便用一下您的神驹吗?”这人露出一点尴尬之色,“由于崇伯鲧的身躯极大,百姓无法抬动,所以想借助神驹之力!”
夷人看到不远处,几人正在吃力的一点点挪动遗体,他们没有木板、竹杠,崇伯鲧的遗体又是极重,所以难免困难。
“你们想把他安葬在哪?”
“后面西山坡上有块好地,想葬在那里,鲧有恩于我们族群,虽未成功,但他已经尽力了!”
“好的,你们先去挖墓穴,遗体我来帮你们运送!”夷人说道,见那人谢过离开,夷人转对甄宓道,“那我们就好人做到底吧,晚会再走!”。
约么过了两个时辰,墓穴完成,崇伯鲧也被换上了新衣服,安详肃穆,夷人双手凌空一抬,崇伯鲧的尸身稳稳得起来了。
墓穴大小刚刚合适,夷人催动着将崇伯鲧的尸身放在了穴里面,然后在一角上放了个大肚的黑坛子,里面装了些烧鸡烤鱼之类,群人又是一拜,然后各自拿着耒耜就要掩埋。
掩埋人刚扔了几下土,甄宓突然大喊一声,“慢着!”
群人皆生疑问,夷人也忙问:“怎么了?”
甄宓双唇颤抖,“我...我看到...他在动!”她把脸半藏在夷人胸口,怯怯得说道。
“怎么可能?头都被看下来了,还能复生?”夷人刚在解释,听旁边一位大姐也喊道,“我,我也看到动了一下!”
“是,动了!”
“在肚子那里!”
“肚子鼓起来了!”
见证这一情形的人越来越多,没一个人可以解释清楚,还是族长涨着胆子说,“我...我们应该下去看看,不能糊里糊涂葬了崇伯鲧。”
几个族人听了命令但踟蹰不前,“族长,不会是有什么妖孽利用了崇伯鲧的遗体吧,我们还是埋吧!”
“对啊,听说尸毒会传染的,要不就先活化了再埋!”
群人陷入争论,族长也没了主意。
“我不怕感染,我下去看看吧!”夷人自告奋勇,轻轻滑下去,踏在了遗体边上刚才撒落的黄土上。
他慢慢将崇伯鲧的腰带接下,撩开肚袍,弯下腰去一看,先惊后喜,一时不知怎样处理。
“看到什么了?”
“他怎么不动是,是吸了尸气中毒了吧!”
“是不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吓到了!”
当然这些话甄宓也不信,只是见夷人弯着腰不动,也很纳闷,“夷人,你看到什么了?怎么僵在那了?”
慢慢得,慢慢得夷人直起了腰,手中竟然...竟然多了一个光腚娃娃,娃娃的脐带连着鲧的肚脐!
盨铭“天命禹敷土,随山浚川,迺差地设征”。《尚书·禹贡》:“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尚书序》:“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
“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尚书·尧典》)
《尚书·益稷》:“禹曰: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昏垫。予乘四载,随山刊木。予决九川,距四海;浚畎浍,距川。”
《诗·长发》:“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大荒之中,有山名巧涂之山,青水穷焉。有云雨之山,禹攻云雨”。
《左传》云:“崇伯鲧化为黄熊,入于羽渊,渊东有羽山。池上多生细柳,野兽不敢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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