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干笑道:我有的书,乃已是孤籍,实为难得。我想重刻以木本,方可传于后世。
刘安江一听,大吃一惊。道:哦,你还有如此之雄心壮志?乃坚持数年,必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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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上海的部分房产归了刘安博、部分归了刘承干、南浔的丝厂以及上海的洋行归了刘安泩、而比较边远的通州的围垦和盐业和贵州的酒厂、上海的油漆厂,归属刘安江名下。包括账上的现金也是一分为四。
刘安江最后强调道:我们都是一棵树上枝丫。俗话说,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家,还是那个家,只是分头处事罢了。往后,各方处事,首先都得要考虑是不是对得起老祖宗,对得起自己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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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江处理好了大家之事,又要处理小家之事。
上海的刘家大院里二号楼的大厅里,刘安江把三位夫人都叫到跟前。道: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相信,当初你们看上我,绝不是看上刘家得家产,而是看上我这个人。从今往后,你们各位都各自生活,家里的开销,每月我会告知账房,按人头支付。你们只照顾好自己和教育好孩子就是,其他不用你们操心。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谁破了家规,谁自己负责。你们姐妹之间,大要有大的风度,小要有小的样子,切忌互相指责。
刘安江一副霸气,大丈夫的作风,把三位女人说得服服帖帖。
张莲芬撅着嘴问道:那老爷您住在哪里呀?
张莲芬傻乎乎的一句话,引得金小莹、唐娜哪扑哧一笑。
刘安江也破涕而笑,看着张莲芬笑道:你说呢?
张莲芬顿时感到自己的话是有点出格,红着脸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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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莲芬和唐娜哪分别告辞以后,屋里只剩下金小莹和刘安江俩人。金小莹笑道:您看刚才把那大妹子急得,她就怕她的三分天地荒芜了,无人开垦。
刘安江笑道:也许她不是这个意思。
金小莹笑道:不是这意思,啥意思啊?
刘安江笑道:也许是她想我平时的生活支出算到那里而已。
金小莹哼的一声。道:你还护着她。要我说啊,我还真的不想您来,还省了我一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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