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胡啦!”微大人又叫道。
“微大人手气真好,开门接连胡了好几把。”胡雨石推倒自已这方麻将牌笑道。
“开门红几把不叫红,常年生意隆,才算红呢。”微冷笑道。
趁大家都在码牌之际,黄瑞蔺向胡雨石示了一个眼色,胡雨石会意,对站在旁边赌场佣人道:“你帮我起一下牌,我要方便一下。”
涂方群道:“施二狗帮胡爷码牌,要把胡爷牌码整齐,不得糊乱行事!”施二狗应诺。
胡雨石走出贵宾室来到茅厕。罗永政紧跟其后,见四周无人,将黄瑞蔺交待的话完完全全重复了一遍。最后罗永政还不放心地问:“胡公子知道黄公子的用意吗?”胡雨石笑道:“虽是生手,但已打了七八圈牌,当然知道黄公子是什么用意了!”解完手,胡雨石又回到贵宾室。
人在打牌时,时间过得是最快,不知不觉己到了子夜时分。
“一条龙独调八万!开胡啦!”贾富有突然拍桌子叫了一声。
“哎!贾爷的手气就是比我好,你看,抢在我前截胡了!”黄瑞蔺左手抓着那张让贾富有喜笑颜开的八万,摊着右手砸嘴道。
“能开胡这一牌,可载入五人麻将史册了!”涂方群紧盯着贾富爷那方牌叹道。
贾富有边算账边笑:“今晚打的牌是天津第一象牙牌,不胡天津第一胡那是对不起这副牌呀!”
黄瑞蔺算完钱后,将面前的牌一推:“十万两银子都给爷们凑富了,我袖口空空荡荡啦!”
贾富有惊道:“这么快就输完啦?”
胡雨石笑道:“黄公子从上桌子以来,一把都没有开胡过,这也算是麻将场上一景!”
黄瑞蔺摇了摇头,道:“我这双手一没有接触异性身,二没有举刀见过血,怎么就这么背手气呢。”
此刻牌桌上人们注意力都集中到麻将排列上,无人关注谁姓甚名谁。贾富有看到黄瑞蔺坐在那里不码牌,竟顺着胡雨石的称呼,问黄瑞蔺:“黄大人赌资没有啦?我再给你十万玩玩呗。”
黄瑞蔺也是一惊,然后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就到此为止,你们尽兴吧!”
涂方群道:“万大人不玩,我们五人麻将打不起来呀!”
胡雨石显得很扫兴地样子,“好不容易才熟悉五人麻将…”
贾富有道:“胡爷说得对呀!好不容易才熟悉之,不能这样不香不臭地散伙了。”
黄瑞蔺道:“要么我先小憩一下,你们玩玩四人麻将,一个时辰再玩五人麻将,如何?我还真的有点累。”
胡雨石还在继续码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涂方群见状,道:“那万大人去贵宾间休息一下吧!”接着又对施二狗:“带万大人到贵宾室!”黄瑞蔺供了供手,在施二狗的引导下,向贵宾间走去。
“我看胡爷还正在兴头上,不能扫了外地朋友的兴呀。”微冷笑道。
涂方群想了想,道:“九爷在外包间,我让他来顶替一下。”
贾富有惊道:“九爷今晚也在玩麻将牌?”
涂方群道:“九爷带来了几位北洋官大人在玩。听说北洋有很多官人要转到天津府做官,九爷为了以后的打算,特地和北洋官人来玩玩。嗯,这就是在麻将桌上增感情,烈酒桌上添友谊呗!”
贾富有道:“人都是感情动物,比如我们和胡爷,是第一次见面,通过打打牌,聊聊天,以后就是道上朋友了。”
胡雨石点头应道:“那是,那是。大清虽大,但交友的规矩还是差不大的。我们家乡也是这样,喝喝酒,供供手;玩玩牌,拉拉手。铁杆朋友就是这样交往上的呢。”
涂方群道:“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叫九爷去,他也是个麻将蚤子。”
再说那九爷,正在和北洋官邸的几位大官人在玩猜色子。本来九爷是找这两位北洋大官人来玩牌的,没想到他们却对赌场几名毛子女儿起了兴趣。那毛子女儿不会玩其他,只会玩色子,一直玩到子夜,那两位北洋官人还是兴高采烈,神采奕奕,睡意毫无。
涂方群找到九爷,道:“今晚有南方来的生意场上朋友,为人很豪爽,他想玩五人麻将,正好我有一副绝好象牙麻将牌,九爷你上次说过玩牌时不要忘记你咯…”
九爷听到麻将,一拍手道:“好的呀!”接着又垂头丧气的说:“可是那两个北洋官大人没有走呀。”涂方群道:“这个好办。这两个大官人和你九爷玩是假,你九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让我来,你先进包间屋打牌。”
不一会,在涂方群的巧妙周旋下,两位毛子女人走出来了。涂方群问:“你们俩可否想银子加翻?”两毛子女儿同时点头。涂方群道:“但你们俩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智力活我们干不了。”毛子女儿答得很干脆。
涂方群道:“你让两大官人睡在那软床上享受如何?”
毛子女儿听后大笑,“我们还当是要做什么高难度的事,原来是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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