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已经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辱骂她,我绝对不会手软。”
白老太腰杆一挺,“怎么着,嫁了人就不认爷奶了?我呸。既然她不认我们,那就把我儿子的东西吐出来。”
白彦青道:“奶,我爹的东西都被你们给拿走了,哪里还来什么东西?”
“滚,你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吃着白家的饭,却不为白家做事的混账玩意儿。白晓那扫把星没有藏你爹的东西,她会一嫁到杨家,杨家就有这么多的银子买回门礼?”
白彦青寒着脸,道:“那是我姐跟我姐夫自己挣得,我爹每个月的俸禄多少,我家有什么东西,奶比我们更清楚。”
“我爹刚过世,尸骨未寒,你就将我们给赶了出来,要不是因为你的无情和冷血,娘又怎么会忧虑过渡染上疾病过世?”
“你娘那是短命的,自己没本事,作死了自己,怎么能怪在我头上?反正我不管,白晓要是想要从白家除名,就必须将我儿子的东西还回来。”
“这白家老大到底存了什么宝贝?居然不给就不从白家除名。”
“谁知道啊,以前也没听他们说过啊。”
“我就只听说白老太昧下白老大给白晓他们的抚恤金,没听说其他的啊。”
“昨天在镇上,我看到白晓跟白林氏在布庄吵了起来,好像就是说白晓藏了白老大的东西。”
“就算藏也是为了防她吧,就白老太那雁过拔毛的德行,要是让她知道白老大给孩子们留了其他的东西,还不被她吞了。”
白晓将白彦青拉到身后,对上白老太。
“别说我爹没给我们留下东西,就算留了,那也是我们的,关你什么事?你得了两百两的抚恤金还想怎样?”
目光落在白林氏身上,“就因为我昨儿在布庄买衣服花了些银子,你就回来造谣?”
白林氏梗着脖子道:“如果不是你爹给你留了钱,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买东西?整整十两银子呢,杨家的人只怕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吧。”
白林氏的话让吃宴席的人疑惑,杨家要是有钱,没必要住在山脚那的土夯茅草屋里啊。
一家人挤在一起,房子又矮,吹风下雨都会担心会不会把房顶给吹没了。
“我相公会打猎,能挣银子,他挣的银子我还不能花了?”
白凤雅绞着衣袖,一脸嫉妒,“你作为初哥的媳妇,不知道为他节俭持家,居然大手大脚,简直有辱妇道。”
白晓瞄了眼杨定初,心里的火是噌噌的往上冒。
“我有辱妇道?那你呢?”
“你成天肖想着别人家的相公,当着外村的人承认喜欢我家相公,挑拨我跟我相公的感情,做起了那不要脸的事,你的女戒学哪里去了?”
你跟我谈妇德,那我就跟讲女戒。
一巴掌打在白凤雅的脸上,“既然你们还承认我是白家的人,那么我这个当长姐的就有权教导你,这一巴掌就是教训你,如何当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白凤雅脸上,“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恶心到我了。初哥也是你叫的?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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