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和陈松交过一次手。
和他对掌时,为了防止被吸星大法吸取内力,陈松压根没用任何内功,只是单纯凭借肉体之力抗衡。
即便如此,任我行依然奈何不得陈松。
以此推断,他对陈松的实力已经有了初步了解,这样的高手能不能搞定左冷禅两说,但肯定不是在毫无依据的吹牛皮。
至少和左冷禅是同一个水准线上的。
“只要等我取得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将副教主的位置传给你,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不比你在华山派当副掌门逍遥?如何?”
任我行继续开出条件。
陈松依然摇了摇头,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你只是魔教的前任教主,如今的教主是东方不败,号称当今武林第一高手,连我对上他都没把握,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能重新夺回教主之位。”
“休想拿这些不切实际的空噱头来和我做交易,最好看看你现在有什么能马上兑现的好处。”
任我行彷徨四顾,身边只有老部下向问天和亲生女儿任盈盈。
他身上最值钱的吸星大法已经被陈松拿走了。
现在拿得出手的筹码少之又少,又有什么能马上兑现的好处呢?
“爹,我认识一位朋友,也是他们华山派的,要不让我去试试?”
任盈盈见任我行愁眉苦脸,主动替对方分忧。
至于她认识的那位朋友,自然是令狐冲了,说起来,她曾经与令狐冲打过两次照面,更是在福建林家老宅救了对方一次,二人暗中互有情愫。
陈松号称华山派副掌门,想必会卖令狐冲一个面子吧。
任我行被任盈盈打断思路后,只是摇了摇头,双目突然落在盈盈而立的亲生女儿身上,脑中崩出了一个大胆而可耻的念头,“盈盈,你现在可有意中人?”
任盈盈脸色一红,不明白自己爹爹为何如此问,陈松和向问天在旁边,让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如何回答这种个人隐私?
至于她和令狐冲之间,只是略有好感,但双方接触时间尚短,并没有捅破男女之间的那层窗户纸。
“爹,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任我行双目如烛,继续逼问道:“你只说有没有。”
任盈盈将头一低,“暂时还没有。”
“那就太好了,我看这位陈小友长得一表人才,武功也高,还是华山派副掌门,与你正好天生地造的一对,不如我将你许配给他,即刻成亲,你意下如何?”
“爹,我们和他本就是敌对,你为何如此糊涂?”
任盈盈思维一下子跟不上任我行的节奏,只是脑中一片空白,飞快的瞥了石室后的陈松一眼,脸上神色明显不愿意。
即便陈松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男女之间的感情更应该建立在互相欣赏彼此愿意的基础上,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拿自己的婚事去做交易。
这和菜市场供人买卖的猪羊又有何区别?
“现在是敌对,以后说不定就是盟友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不然爹爹即便出去了,即便拉拢了一批老部下,打不过那东方不败,到时候与其受辱,还不如继续呆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咧。”
“爹……”
任盈盈被任我行的说辞驳得哑口无言,只是抱着对方肩膀嘤嘤嘤的小声哭泣起来。
任我行则怨恨的扭过来瞥了石室方向一眼,原本心中的踌躇满志被陈松连翻打击了两次后,很快陷入到另一个自我怀疑的极端漩涡中。
12年被囚禁生涯,没想到如今的江湖再也不是他之前的那个江湖了,华山派一个区区年轻后辈就能任意摆弄他。
这让他甚至生出了一丝自我怀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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