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录扫描身体数据的时候，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陆杳杳五感相当发达，这一点雪人和雪球早就知道了。
雪人想了想，脑袋上的显示屏激动地闪烁了几下，问道：“真的吗？会不会是感觉错了？”
“当然是真的，我感觉很灵敏的。”
“管理登录的只是一般程序，不是我们一样的智能，也没有真人审核。”
“杳杳，你很有可能接触过星网了！”
陆杳杳一头雾水。
“我当然是接触星网了，手环、全息不都是星网么？”
雪人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陆杳杳看着都担心它把自己脑袋晃下来。
“不是的，杳杳，真正的星网，其实是人……也不对，应该说，管理整个星网的，是一个人的精神力，你能明白吗？”
陆杳杳瞪大了眼睛。
星网的规模何其庞大，覆盖到了无数星系，这么庞大的网络背后——居然是一个人的精神力？
好家伙，这人得强大到什么地步？
陆杳杳立刻盘腿坐好：“说说说说，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雪人和雪白这段时间已经逐渐更深入地了解了陆杳杳的过去。
陆杳杳并非手环证明上写的那样是来自保护区的类人，而是在联邦的某个3级星上出生长大的星际公民。
“杳杳，你的新身份，就是先生用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和星网交换的，我还以为你知道星网的事情呢。”
陆杳杳满脸茫然。
“是吗？严上将没有告诉过我，他是用什么交换的？”
雪人一看陆杳杳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赶紧闭嘴，把话题重新引到星网上去。
“要说星网，就要从智能管家刚被发明出来的时候说起了。克诺联邦从发明像我们这样的独立智能到投入应有，也有几千年的历史。”
“在这期间，我们的确发挥出了很多不可替代的作用，有很多前辈也争取到了几乎和人类平等的权利。最普遍的时候，我们也可以拥有和人类极度相似的身体，和人类共同生活。”
“但是，人类有好有坏，独立智能也是一样，联邦曾经发生过数次智能暴动，最严重的一次直接导致整个联邦陷入瘫痪。”
“之后联邦掌权者决定，宁可科技倒退数千年，也要消杀所有的独立智能并且永不启用，那段历史，被我们称之为黑暗时代。”
陆杳杳对这种书上学不到的东西格外感兴趣，雪人和雪球一言一句地讲着，她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然后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划时代的人物出现了！”
“她是一个智力型异能者，精神力天赋远远超出了能检测到的SSS+的极限，恐怕除了她本人之外，谁都不知道她能力的上限在哪里。”
陆杳杳又是一阵疯狂点头。
“智力型异能者，那她应该很聪明？”
“是非常非常聪明，不，或许用智慧、明慧来形容才更准确一些，她的思想境界无限接近于神灵的状态，或者说她就是现实存在的神灵也不为过。”
陆杳杳听到这里，心里已知八九。
一个思想境界已经超脱到这种地步的人……大概也不会在意自己存在于世间的形态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雪人和雪白的话也印证了陆杳杳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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