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化，看着杭浅的时候，眼神都变了，杭浅发现并不是盛怒的那种，反而像是被吓到了，就像是见鬼了一样。
值得这么吃惊的吗？
她做梦的时候，每天都在延续之前的梦，从订婚宴开始，她的计划成功了，不仅没有杨凌，就连沈居然，都不一样的。
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强大，也没有现在这么黑红，所有人都站在她的背后，支持她，梦里的纪深深还是没有朋友的。
可实际情况中的她，不仅有朋友，还……
“怎么？吓到了？我这么凶狠觉得不应该吗？”
有些事，既然你开口了，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嫉妒。
就在杭浅以为自己成功的激怒了程昱的时候，程昱直接起身走向了杭浅，一把抓着她的手，问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是自己想到的，还是做梦？梦里告诉你的。”
面对程昱的质问，杭浅也被吓到了。
他怎么知道是梦的？
她自己都快分不清记忆还是梦境，如果梦境里面的都是真的，那她真的是要笑出来了。
可惜是假的，她就算疯了，也还是明白，纪深深根本不会是那样子的，没有底线，到死都没有弄清楚她现如今的人生，她也是够可怜的。
可杭浅真的太清楚不可能。
现在，杭浅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个是自己的梦境，他猜到的！可是怎么这么准确？
“梦境对吧？”
程昱重复了一句话，看着她，想要从杭浅的脸上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弄错。
可是，为什么？
难道，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梦到了那些东西？这梦也还能让更多的人一起做梦？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对，梦境。你难道也有同样的梦？你也梦到了？那你开心吗？你依旧没有爱她，你就算再来一次，你也不爱他。”
一点都不爱。
所以才伤害了人家，现在他觉得后悔了？
不过杭浅当然是不相信程昱会相信自己说的一切。
不可能的。
“我梦到了，我还看到你怀孕了，我的孩子，是吧？还有你把她从顶楼推下去的事情，我全部都梦到了，惊喜不？”
程昱也是狠人，他看到的一切，还有他明白的一些东西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共通的。
如果是这样，他有理由怀疑，这里面有东西。
绝对有东西。
“你也梦到了，所以，那个不是我一个人的记忆？”有多少人做梦梦到了那个？
还是说，这是有预谋的计划，纪深深做的？
还是其他人？
“我不知道你的记忆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知道你伤害她的目的，也知道你抢走了她的一切，身份？还有丈夫，觊觎别人的东西，更可怜。”
眼前的人有多可怜，程昱突然明白了。
梦到的事情，他会全部都记着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记着，让她尝一尝自己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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