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孙奶奶抱怨得看了孙爷爷一眼,“我就说小鱼儿福大命大,没事吧?还能享受到贵人的待遇,那冰块可是好东西,精贵着呢!”
孙爷爷看到秦谷雨平安无事的回来,也终于有心情搭理孙奶奶。
一甩衣袖,“哼,你懂什么!府衙大牢是好地方?你怎么不去待着呢?贵人们好伺候,你怎么不去呢?”
孙奶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大家都在庆幸秦谷雨的幸运,也就没有再认真的和孙爷爷抬杠。
相对于孙爷爷和孙奶奶,秦娘倒是给了秦谷雨一点惊喜。
在孙爷爷和孙奶奶拌嘴的时候,秦娘竟然难得不那么优雅的用帕子胡乱抹眼泪冲到了秦谷雨的面前。
双手把秦谷雨紧紧地抱在怀里——继续哭了起来。
期间还时不时地摸一摸她脖子上的玉葫芦嘴里又在念叨:“程郎,程郎,我们的孩子受委屈了啊,你快看看呐。”
秦谷雨有点感动 ,又觉得有点无语,无可奈何的朝天翻个白眼儿,好歹这次是没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到难以自拔,总算是有点进步。
只是这个“程郎”的梗,依然是莫得半点实际意义,也不知道每天念叨个什么劲儿。
“好孩子,昨天晚上就被带走了,这么一天一夜了,吃点东西了没有?”孙奶奶边问边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哪能有什么东西吃,伺候人的营生,哪里顾得上自己呢。” 孙爷爷叹口气,把铜烟袋锅拿起来又放下去,插回了腰里。
“老婆子,把灶上温的豆饭给孩子端上来,顺便再做个汤,先把汤喝了在吃饭。小孩子肠胃弱,尤其又饿了一天了,唉,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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