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爷玩死你!”
……
武大郎离开店铺之前,店里本来还坐满了吃东西的客人。
在花家大酒楼溜达了一圈回去,发现店铺中竟然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人。
“杨志,这是怎么回事?”武大郎问道。
“哥哥,你走后不久,就过来了几个伙计,说是花家大酒楼新店铺开张,让客人们去捧场,去的人就免费送一角葱油饼。”
武大郎拳头握得咯咯响,愤愤然道:“好你个无端挑事的李瓶儿,抢客人都抢到老子店里来了。”
“李瓶儿?”杨志愣了一下,“莫非哥哥说的这个李瓶儿,就是前些日子无端找茬、辱骂哥哥的那个泼妇?”
“正是!”
“那行!小弟这就去宰了她。”
杨志怒气冲冲抄起祖传宝刀,就要去找李瓶儿算账。
“且慢!”武大郎急忙叫住杨志,“别管她,让她先蹦跶着。”
“你收拾一下,准备关店。”
杨志面部肌肉连续抽搐了几下,心中很是不平,但还是折回来,将炊饼铺关了。
“哥哥,咱们接下来干啥?”
一个多月来,杨志每天起早贪黑都在炊饼铺忙碌,这一闲下来,就不知道该干啥了,有些无措。
“今儿休息!”
“你等我换身衣服,咱们一会儿上街溜达溜达,顺道打听下你包袱的消息。”武大郎道。
这一个多月来,武大郎一直都在帮杨志打听丢失包袱的下落,但进展不大。
难得今儿有空,武大郎决定,去清河县地下赌场碰碰运气。
那里鱼目混珠,是三道九流集聚之地,打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消息,自然要容易得多。
“小弟谢谢哥哥则个!”杨志恭敬作揖。
武大郎换下都已经起球的麻布衣服,换上一袭枣红色的绸缎。
对着铜镜一看,整个人看上去顺眼了不少。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果然如此。
说起来。
如今。
他武大郎在这清河县,混了个把月。
从知县范剑那里拿了不少供奉,还在cbd拥有了旺铺、豪宅……
“高富帅”中的“富”这个指标,勉强也算是合格了。
只是这身高和长相,依旧是影响市容市貌、人神共愤、惨无人道的存在。
要是能再高一点、再帅一点,就好了。
不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这么短时间之内,能摘掉“矮矬穷”中的一顶帽子,已经算很牛皮了。
但是。
话虽这么说。
当武大郎一想起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李瓶儿,说他又丑又锉,不配买豪宅的时候……武植的小心脏,还是被狠狠,刺痛了几下。
……
不多时。
武大郎和杨志,两人就到了城东角巷。
无清河县最大的地下赌坊——银钩赌坊的入口,在巷口的拐角处。
两人才转过巷口,便见一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在抱头鼠窜。
武大郎也不以为意。
赌坊这种地方,时不时都会整出条人命,出现争执、打斗啥的这并不奇怪。
他不想卷入是非,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而那逃跑的男子,看到武大郎之后,黯淡的双眼中,立马闪现出一抹绝处逢生的光采,东滚西爬过来,匍匐在武大郎脚下,“哥哥行行好,救我一命!”
“白日鼠白胜?”武大郎皱起了眉头,对银钩赌坊再遇白日鼠,深感意外,“你,你……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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