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里国的金旺市正前方的敌营外缘沙漠地带,冰寒透心。
“一二三。”四个人麻木的手背搭上,“冲冲冲!雪蝎军团冲冲冲!”军团口号振出。阿汗布带着新式机关枪和引爆石桥炸弹的遥控器带头出去,其余三人蹲膝快步跟在其后,小跑到右岸架枪过道前。
贴土层听声许久,毫无动静。
“怎么样?”春生问阿汗布。
“有风声。”再偷瞄阵前的冰屋里亮了灯,不见武装队伍。
“这敌人真狡猾,肯定派了一个探雷的到处走,还是我聪明绝顶,屋里没有炸弹只有感应灯。”阿汗布的队友自我欣赏。
“我给冰屋地板加了一些烧过的桔杆,刮了锅灰抹在半个没舍得吃完的面包放在锅里。以后做事要懂得处理现场,打造目的。”阿汗布拍拍队友的寒衣,风餐露宿快到了那个地步。
冰屋里人走了出来,大家神经紧绷,千钧一发之际。以为他背后或有叱咤风云的一声冲锋陷阵声与千军万马,他却打小手电过桥了!
“这怎么炸?”春生问阿汗布。
“没事,不着急。我们这离石桥10来米,等他过来,我们就打晕他!要狠,不然我们就是一堆炭了!”春生的雪蝎兵团又跟着阿汗布改守u字地道的右道,准备在敌人到的时候抓他的脚,拽下地道底。
“阿汗布!春生官!你们在哪?在吗......”这敌人声音倍熟,好像在喊他们。眼看着他们挨近了,几个人一个同步,一齐抓住坡上男人的左右脚,果断让他一声惨叫来不及发出,就摔在了地道上其中两人的背上,贼沉!
春生拿枪指着他坐在地上,是阿汗布的居民区眼线,水果摊老板各各。敌人这次出动多路队伍绕路后击城后方,其中有一批准备走春生埋伏的路,有120多号人,正朝他们这进军。
“你跑这干吗来?我们知道他会来,不然打这打仗吃干饭?你进那冰屋干吗?说话的暗号,你怎么不用?连我都想打爆你头!”阿汗布数责并怪他。
“我这不是听你说打冰屋住,暗号我说了好多遍屋里没人应,出来只好喊名字,心慌!重要是敌人这次又被支援了大量军用工具,上次咱们打劫白搞了!这个队伍快来了,大概七里路。一辆飞天汽车可坐四人,飞天摩托车单人十辆。我老婆今天去隔壁家做点香水走车出去卖,却吆去军营里做事了。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
春生发愁让其他人守着,各各也被留下。这也不算以卵击石,毕竟雪蝎军团的陷阱和炮更猛烈,春生射击百发百中。胆小又义气的各各拿着呼叫机,跟着捧着灯油的春生跑向沙漠方向的水泥路,在路边上的草棚红茶点的木桩周围,掏出冷臭结冰的马粪。骆驼喜欢走沙漠,马可以骑马路上。雪地马都冻死,没有游客,茶摊也没了。两人抱着两堆牛马粪迅速返回离窝点最近的一个沙丘上。
抽出腰刀,磨掉马粪上的冰,拉锯刺耳的声音。“带着按穿铁甲服行进速度,估计还有十几分钟,磨快点。一会儿听我指挥,让你放火,马上打火点燃它,之后趴沙丘右边底下别出来也别说话,咱们车在马棚不远,收拾完他们,我们会来接你走。”各各点点头,马粪在丘上垒成一个长方体后,春生解下腰上的布盖在马粪上,倒上灯油。各各拿着呼叫机,紧张的确认呼叫机的电量,灯光是否显示正常的绿色。会不会呼叫机随时有声音,尽管远去的春生还没到达一线还无法呼叫他。
事情布置完毕的春生又撤回大本营地道里。阿汗布摸到了左岸的远处,原本想挖隧道到左岸伏击点,但过于消耗体力,阿汗布躲在小有幅度的冰丘下等待联合伏击。河道的泥土坚固,右岸的土壤稍微松弛,他们开水箱车过来,浇水固沙挖成地道。春生心被铁甲压的更加剧烈反抗,耳腔轰隆隆的冒气,这几天挖洞都打地下睡觉。地道今天晚上才完成,因为敌人出军前会找人探路,导致现在拿枪都是酸筋骨。今晚敌人不来,地道会被作废,明天有人路过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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