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宏扎盯着枪的活性不让其结冰,其他队员在探看前面情况。阿汗布躲在离对面冰屋左边比较远,又伸手不见五指的冰沙丘下等待偷袭机会。不能等太久,自动枪不打子弹会结冰,造成闷枪子弹打不出。
飞天摩托车阵容大,却出动了一辆飞车,直扫过桥,来不及盘旋就被春生一个炮弹炸毁在桥尾,蹦发出剧烈火光,几声燃爆,横尸。天上一颗颗星星也没有亮过。
“爆燃,这样他们很难爬过桥!全部毙在桥上!”大伙点点头,鹏宏扎士心振起!众人兴奋的躲在地道里,更加鬼才。春生一边紧挨地面,蹲行,回冰屋替换烧开的热水,热水的铁盖子被烧水顶开不停颤动。一边又在冰屋出口处,调整信号,春生呼叫了各各,风声邪门的干扰信号!各各点燃了马粪堆的布条和灯油,直到整个马粪堆着火。
远处沙丘烧起热热的红火,敌兵愤怒了。一辆飞车在桥对面落地,下车查看了河道和干净的冰桥。剩余六辆飞车集体飞在半空,朝着火堆方向发射了炮弹,距离太远,半途爆炸在地道上边,春生提着铁壶的水要回到阵地,被近身的巨大爆炸声吓的趴地抱头,壶嘴倒出来一注水,冰地上直冒白烟。
左林和鹏宏扎,商量着一人分配三辆飞车的份额。春生赶过来,桥头飞车底座的四个螺旋桨速转着,按兵不动。
一个士兵走过了桥,一路扔了烟弹,最后烟呛到了春生。春生要走了左林身上仅有的三个烟弹,这是在给飞车开道。有外国援兵,都是大制作,舍得砸钱扔弹。
“他黑奶奶的,连水壶都漆白却忘了有烟弹!”鹏宏扎失望的拳头击地,狠狠地!春生的思维在常人之外,他顺水推舟,爬进地上烟雾里,摸到烟雾末处的放弹者,近身扭敌人脖子,当场毙命。沿路扔炸了许多烟弹,元霸力量的他又拖着敌人尸骨,踩空摔进了地道。飞车见到地面烟雾道里没有人影,不能出击。
他的肩膀受到猛烈撞击,不好抬手。鹏宏扎冷的牙齿打颤,穿着短裤,两条腿抖个不停,一边抖,一边换上死敌的铁甲服。手一碰铁甲,就被铁甲上的冰霜粘上,手心冒了不少汗。好在摸枪杆子的手粗,不怕破皮。
“来了!”
伎俩被识破的飞天车队,耐不住性子,一同飞过河道,沿着烟雾道。
“看不见了!消失在重烟里了......”鹏宏扎哧怒!
穿越桥上方的烟雾,飞车低飞而过。到了跟前,春生才看见车的黑影。最猛的是,一辆飞车接着一辆飞车投着烟弹,因为有飞车处烟雾加倍浓重。春生摸个大概,还没等敌人现身,对着烟雾道的浓烈区半空开了几炮,一辆飞车在桥上空命中,瞬间炸成火球。其他几辆飞车见招拆招,又飞回对岸等烟散了。又一辆飞车高空飞来,这次是左右飞行探照,没有直接过岸。
“怎么办,他们这么小心!这过来了,会暴露我们位置!”左林几人愁的压着头顶的白帽子,不敢露出眼睛而明显超过地平线。
“还有五只车!鹏鹏,跟着我走!”春生推着木板轮子上的白色漆大炮,快速和鹏宏扎转移阵地,以桥尾正前方为基准,地道的边长有25米左右,他们目的在回字形的右手边上的拐弯角处架炮,引来敌人注意,敌人很谨慎地扫河过岸。河道冰面上的报纸,敌军首领登上了他们自己编写的报纸正版,美颜过头的大头照挑事,在冰面上躺着。
又有螺旋桨声音,“快!趴地!”春生和鹏宏扎趴在地上,“不要仰头!”年轻新服兵役的鹏宏扎被当成有经验的兵送进军队,惶恐之下他的每一步都按春生说的做。他脸紧紧平行贴地,眼睛上挑看着前方地道,一个光圈从春生和他的身上扫过。“快!就是现在!”春生手掌撑地跳起,鹏宏扎还头发蒙贴地。飞车上的人离地十来米刚过去,还没等他拐道巡视,春生又是一个飞弹击中对方,没有悬念。他看着直冲坠在地道阵地后方冰沙丘的飞车没有炸开,又加了一炮把它化为灰烬,车上的人还没完全爬起。
这种黑暗手段镇压了对方的其余四辆飞车,不敢过桥。瞎子般黑漆漆一片,他们熄灯了!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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