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午时,刘疾与郝春梅才在家门口等到来黄乡老。
“黄乡老来了,快请进!”郝春梅故意大声说道。
刘固要起身,被刘辛拉住,示意他不要有太多举措,黄乡老很明显是来者不善,没有必须对他太过客气。
“见过乡老!”刘辛见黄乡老进来,一起起身向他行礼道。
“唉!这家确实是破,你们兄弟不分家只能越来越穷,想当初你们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也经常聊些年轻走商时候的事儿,这一转眼刘胜老弟竟是走到我前头去了!”黄乡老感慨说道。
“黄乡老请先进屋,我和刘疾知道乡老您忙,我们家的事儿让乡老费心了。我这两位叔叔在庄里关系都好,哪儿像他们哥哥,只会地里使一把苦力气……”郝春梅不由黄乡老多说,拉着他就进了自己房间,刘疾推着刘固与刘辛也进了屋子。
大哥的屋子刘辛最少有两年没有进来了,里面与他记忆里已经有些不同,郝春梅给黄乡老倒上一杯浓茶,也不知道这茶叶是什么时候买的。
刘固一直看着刘辛,这个时候可是关乎着自己的未来,他从未下过什么大决定,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刘辛身上,尽管他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既然你们这么着急,咱们就开始说事儿。要分家就得先把家里情况说下,你们谁来说?”黄乡老作为这次分家调解人,开口问道。
“我爹去世,我作为一家之主,我来说吧!
分家我也是逼不得已,咱们这一大家这么拖下去,永远也看不到个头,还不如让你们两个自己寻找生路,怎么都比在这家里耗着强…”
“大哥,让你说家里都有什么东西要分,还没分你怎么就说知道是我们两个出去而不是你,黄乡老看着呢!”刘辛打断刘疾煽情的话,示意他说家里资产的事儿。
“…家里的情况你们两个都知道,田那是有20亩,还有40亩是租庄上的。河北那块山丘上还有30亩荒地。家里就这些东西了!”刘疾说道。
刘固想要开口说话,刘辛戳了下他示意别开口,既然演戏那今日就演到位,他想看看大哥做事能离谱到什么程度。
“你们两兄弟有意见吗?”黄乡老等刘疾说完,转头看向刘固与刘辛。
“黄乡老德高望重,在咱们这一片区域解决了多少家庭纠纷,这种分家的事情必然也是轻车熟路,我们兄弟两也没分过家,黄乡老为我们做主就行。”刘辛说道。
“如此就好!刘疾,你是大哥,又是一家之主,觉得这家如何分好!”黄乡老看着刘疾问道。
“家里那20亩地可是爹留下的命根子,必须在我们家,我儿贵生如今在县里上学,还靠这地未来出人头地。
那40亩租地你们两个一人二十亩,山上30亩荒田一人10亩。”刘疾没说话,郝春梅先开口了。
“大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家里就那20亩地,贵生是咱们家希望,我觉得我二哥也是家里希望,他如今还是家里唯一庄上干活的呢!你如果这么说,我觉得那20亩地给二哥才合适,贵生要读书相必你和大哥有能力解决。”刘辛回到。
郝春梅想要发火,看了看刘辛又看了看黄乡老,最后还是忍住了。刘疾这时候也说不出话,他们要供儿子上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以前一家人大家放弃自己的利益,为了刘贵生读书忍忍还能说的过去,既然已经分家,那还有什么相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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