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语得知司画受伤住院,还是从锦的口中得知,所以她立马马不停蹄的跟傅恒席一起来了医院。
此时的司画正坐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打着电话,床边椅子上坐着的则是青松。
跟司画打电话的是霍澜,她跟他说明了心脏找到了之类的问题,让他做好准备。
结果刚挂断电话,傅思语就‘砰’的一声踹开了门,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
她身后跟着同样抱着一束鲜花的傅恒席,他看着她安然无恙,顿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画画,你怎么回事?出事受伤住院怎么能不跟我讲声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非得我跑去问那个木头。”傅思语气愤的把水果篮子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这才注意到冷冷盯着她的青松。
司画淡笑着介绍,“这位是江怀的手下,他被安排来保护我。”
傅思语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真是...怎么不是那个木头来...”
至于为什么选择青松留下来,第一是因为司画,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是贝尔离不开他。
青松除了保护她以外,贝尔上下学都是青松来接送,完全成了全职奶爸了。
傅恒席笑着抱着鲜花来到床边,把花递了过去,“司画,祝你早日出院。”
司画淡淡点头,伸手接过鲜花,然后就把花束放在床头了。
“谢谢。”
傅恒席看了眼瞪着他的青松,想要忽视他的视线,就笑着问:“那个...司画你话说是怎么受伤住院的?还失联了三天。”
“对啊对啊,我当时联系不上你,可担心了,我跑去问那木头,他死活不肯说,非得今天才告诉我你受伤住院了。”这个同样是傅思语担心的。
在她的认知中,司画很厉害,几乎没人能伤到她,可是这次偏偏受伤还住院了。
这让她不想担心,都得担心起来了。
司画犹豫了一下该怎么说这件事,她并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必竟这事运气不好,随时都是有可能丧命的。
傅思语也看出来了她眼中的犹豫,所以她干脆一屁股毫不客气的坐在创沿边,握住她的手撒娇了起来。
“画画,还当我是不是朋友了?画画~”
傅思语本来长相就是很甜美的类型,撒娇起来不是冷血动物都扛不住。
所以司画只能坐车的说:“这件事不太好说,是关于我家族的事情,至于什么你最好不要追问,不然你们会很危险,这次受伤也没有大碍了,只是昏迷了三天而已。”
“什么!三天!”傅思语闻言,顿时嗓音尖锐了起来。
“画画,你这心也太大了吧?这三天这么吓人好吗?你怎么回事?江家主这么没用,都没保护好你...”
一旁冷着脸的青松,听到傅思语Q到自家家主,立马皱了下眉,警告道:“注意你的言辞,家主为了救司小姐也受了伤,什么叫没用?”
青松平时不苟言笑,立马身上的煞气就出现了,尤其此刻非常不爽的时候。
傅思语吓了一跳,顿时闭了嘴。
她刚才太激动,完全把这个家伙给忘记了,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
必竟说江怀的坏话,有这个命也没这个胆子呀!
“咳咳,”傅思语咳了几声,然后又说:“那个画画,话说江家主人呢?”
在她的认知中,明白江怀很在乎司画的,所以怎么说住院了也肯定会陪着的吧?
她来这里半天了,除了看到江怀的走狗之后,压根没看到他人。
司画也没有多想,就说:“他啊,回家族处理点事情,至于什么事我不方便说,半个月之内回不来的,我想着忙完了就去找他。”
傅思语这不过就是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听着这话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是画画,”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正在剥香蕉的司画,“你怎么突然跟他关系这么好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在避免跟他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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