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挣最终的目的只是要钱的时候,沈忌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就连某少城主也是足足愣了数息,才黑着脸摸出个金线绣花的乾坤袋。
“你你,喂!你在干嘛?”
眼见这货居然还打开袋子,很是认真的数了数,荀胜当场就急了。
开啥玩笑?
大伙拼了命不要,脸都撕破了,就为替你讹钱来的?
“话说……赶紧说正事啊!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事没说完呢!”
“啊?啥事儿?这不都完事儿了吗?”
林挣茫然抬头,做一脸无辜状,气的荀胜恨不能大耳刮子抽死这货。
就特么认钱!
眼前这威胁还在呢,既然都抓到了某人的小辫子,不说逼他下跪认错,好歹也得发个大道之誓,承诺不翻小肠吧?
也不知道为啥,此刻的林挣像是忽然失忆了一般,闭口不言刚才之事,就只知道装傻。而黄玉明似乎也不在意,在“花钱消灾”后,便背着手转身,斜眼看向沈忌。
那表情像是再说:他的事完了,该你了。
“呵!”
后者忽然觉得一阵好笑。
他有些明白林挣的行为了。
有些事,无须说透,懂的都懂。
就算他真揪着那小辫子不撒手,逼黄玉明发下毒誓又如何?就能让后者再不对他们动手了吗?一个为了权利连自己亲爹都杀的人,发誓有个屁用?
说到底,后者就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而林挣所求的也不是这个。
只要此刻能有个台阶,让大家维持一个暂时不翻脸的局面,后面自有大把时间跑路。
就不信某少城主真能丢下这边的烂摊子不管,亲自去追杀几个小角色。
只不过……要钱这事儿太骚了,正经人绝逼干不出来。
沉默片刻,就在黄玉明忍不住皱眉,想要说点什么时,沈忌忽然自怀里摸出一个玉牌,抬手抛了过去。
“你……”
前者探手接过,略带诧异的瞥了一眼,微微色变。
“这令牌是师父赐下,烙有我的元神印记。你只须持此牌去断龙涧,便可叫内卫尽数听命!”
沈忌见对面几人同时带着疑惑看来,随着话音又哂笑摇头,自嘲道:“本想着死前恶心你一下,不过……算了!何苦再搭上无辜性命呢!”
“哼!可你总是要死的!届时这令牌失了效用,又有何意!”
黄玉明哼了一声,不待继续,便见沈忌嘲讽道:“所以师弟可要抓紧时间,切莫为些许琐事耽搁功夫!”
“……你该不会以为,我很在意区区内卫吧?”
前者抬手抛了抛那块令牌,斜眼道:“要是我非要求个心安呢?”
“那我想,这几位朋友应该会很开心。因为……你、会、死!”
沈忌慢慢冷下脸来,随着额前黑发渐渐变白,周身本已死寂般的气息竟渐渐又传来真元的波动。直接用实力证明了,他即便是生机已绝,临死前也有能力再拉个垫背的。
“喔哦!”
林挣“似乎”被吓了一跳,赶忙拍了拍荀胜,“那啥,你快扶我走开点,别溅一身血!”
“……”
黄玉明略带恼怒的瞥了他一眼,而后握紧了那枚令牌,又扫过在场众人,便哼了一声,御空而起,只留下一句冷哼在原地回荡:
“你们有一天时间!”
“这……”
眼看后者御空向断龙涧而去,荀胜皱眉看了半天,便有些不爽道:“特么的,吓唬谁呢,等老夫伤好,屎都给他打出来!”
“你不是他对手!”
对面的沈忌闻言搭话,进而换来某元婴的白眼:“那你刚才又不动手?左右都要死了,干嘛不把他一起带走,好给你师父报仇哇?”
“呵,就算真打起来,他也只会求死,不会下杀手的!”
林挣中气不足的声音淡淡响起,看向沈忌表情莫名道:“如果我没猜错,其实那一剑你是能躲开的吧?”
“什么!”
此话一出,沈忌还未怎样,一旁的荀胜和曲青璃已是惊讶出声,挂着一脸的不可置信转过身来。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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