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辰最终还是妥协了,跟白皓借了钱买机票,不过代价是以后再遇危险又要当一次人肉沙包。
回到酒店当中,白皓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发现房间内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玉玲珑静静地站在阳台,背影优雅动人,淡淡的月光落在她的肩头,仿佛肩上挑起了人间与云海的浪漫。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今夜天公作美,一轮银月滚金球,万丈银辉泼洒,原本漆黑的夜,涛涛海浪,被染上了一层诗意的光,看见这般景象,内心会不会自主地安静下来。
白皓心境祥和,走上前去,轻轻圈住玉玲珑的细腰,把她拢进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与淡淡幽香,发丝掠过鼻尖,海风吹过肩窝,一切似乎都像是中世纪的油画,美得静谧。
玉玲珑俏脸微红,跟白皓脸贴脸,两人很默契地没有说话,看着大海沉默,两颗心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想不想知道我过去的事情?”
玉玲珑蓦然轻生开口,她眼睛明亮地盯着远方的浪头,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礁石,百年不变。
“你愿意说的话,我就愿意听。”
白皓低声道,在她细长白皙的天鹅颈上轻轻一吻,让玉玲珑身子轻轻一颤,眼中朦胧。
“我是渔民的孩子,我的父亲是一位渔夫,我妈却是一位吉普赛人。”
白皓微微出神。
“吉普赛人?传说中,那个受了诅咒的流浪民族?”
玉玲珑轻轻点头,她把头靠在白皓的胸膛中,犹如一只白色布偶猫蜷缩在主人的怀抱中,蓝宝石般的眼睛闪动着妖艳。
“没错,那是一个被诅咒的民族,他们流浪,四海为家,有人说吉普赛的女人就是放荡,只要给钱,做什么都愿意,还有人说吉普赛人会算命,他们是沟通上帝与神灵的通道…”
她语气平静中裹挟着哀伤,回顾那些长满了灰尘的往事时,一颗心也不由自主地黯然。
“但是我母亲跟父亲相爱了,他们生下了我,就失踪了,我被教廷的一位红衣大主教收养,训练,学习一切杀人技以及…魅惑男人的技巧。”
白皓陷入沉默,他从来没想到玉玲珑会吃这么多的苦,受这么多的罪,在一个普通女孩渴望芭比娃娃与连衣裙的时候,她面对的是锋利的刀剑与残酷的训练。
“那是我的一场噩梦…”
玉玲珑转过身来,勾住白皓的脖子,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拥吻,浪涛猛烈地拍打着礁石,雪白的浪花冲上岸边,两道身影抵死缠绵,恍如末日之前的狂欢,至死方休。
良久过后,玉玲珑蜷缩在白皓的胸膛中,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月初上时节,按照吉普赛人的习俗,他们会在这时候下海捕捉龙虾,在篝火旁跳舞,欢庆又度过美好的一天。”
白皓感受着怀中美人的温柔,刚刚叼起一根烟,旁边砰地一声给他点燃了火,白皓笑了笑,放下烟。
“不抽了,你说。”
玉玲珑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没什么,只是当年我见过别的吉普赛小孩也在做这些游戏,只不过他们那时候,是我的目标…”
“那你…动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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