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正是江左秦家长房秦君彦之女,其父驻守西南,剑南道节度使,册封西南王,独揽一方大权。
还有一个丞相亲叔,姑姑当朝皇太后。
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皇帝表兄。
还有一个处处护犊子的堂姐秦静姝,乃秦相千金,秦家的二姑娘。
“静姝,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跟郡主说,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多舌多嘴!”
调侃秦蓁蓁的女郎立马怂了,向秦静姝保证,生怕对方真跟秦蓁蓁提及这事。
秦静姝见她懂得上道,知错能改,她会给机会。
秦氏女岂是尔等随意非议的对象。
秦静姝一改冷默的态度,牵起女郎的手,娇声娇气,“都吓坏你了,我不过说说而已!”
众女郎闻言,嘴角剧烈猛抽,她们完全瞧不出来秦家二娘子是不过说说而已。
与此同时,秦府绮春院。
屋中,秦君彦第一次觉得替闺女招夫婿比打仗还要难。
本来选建康城的白面郎君,手不提不能扛,已经算是最差,然而事实证明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接过侍女奉上的茶水,秦君彦抿了一口。
这人自从有了烦心事,人瞬间就老了十岁,战场骁勇善战的西南王跟常人亦是如此。
“蓁蓁,你就听爹一句劝,回头是岸!”
坐在对面的秦蓁蓁闻言,她抿了口茶。
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白色手帕捂着唇,咳嗽。
咳出血,白色的手帕染上一层红色的染布。
坐在对面的秦君彦一见,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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