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乔慌乱的跑出屋子,却没看见严知红得似乎要滴血的耳尖。一些莫名的情愫,已经悄悄在两人心里留下了痕迹。
严知因为接下来要出去很多天,所以离开前特意检查了屋里的门窗,该修补修补,看起来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磕碜。
沈映乔在得知严知要离开几天后,心里松了口气,她自从那晚严知给她上药后,见到他总有些不自在。
两个小孩反而是第一次对于严知的离开不感到伤心,因为他们有娘亲了,晚上不用害怕,不用再去何婶婶家睡觉了。
“爹爹,我们会听娘亲的话的。”严娇娇嘟着嘴巴,奶声奶气地说着。
严奇也点了点头,末了,认真地说:“爹爹放心,你不在我们会好好保护娘亲的。”
“乖,那我走了。”严知心不在焉地说着,视线却一直落在沈映乔在的屋子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娘亲,爹爹要走了。”严奇大声对着屋里喊道,裂开嘴却看向严知,一副邀功的样子。
严知想起沈映乔经常对他们比的大拇指,也伸出手对严奇比了个,在看见沈映乔从屋子出来后,嘴角不自觉上扬着。
“路上小心。”沈映乔温声说着,视线却落在严知竖起的大拇指上。
见状,严知连忙收起大拇指,点了点头,语气淡然地说:“我估计差不多四天就回来了,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孩子们。”
得到沈映乔的回复后,严知才拿起打猎工具,一脸满足的离开,他第一次有了名为舍不得的情绪。
……
大合村村口,陈二牵着马车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高低不一的房子,他家掌柜只说严家娘子住在大合村,也没说具体在哪,这怎么找?
村口的大榕树下,这会正围着几个人乘凉、唠着嗑,王婆子的大嗓门赫然在列。
“那人谁啊,这马车看着可不便宜,我都还没坐过。”
“那有什么,我家杏花可坐过。”王婆子瞥了陈二牵着的马车一眼,心里却觉得有些酸,她家杏花坐的马车比这破多了,还是当时被人家退婚时坐的。
“也是,杏花本来也是能嫁个好人家的,怎么就被退婚了?”其他几人也凑过来,盯着王婆子,显然很好奇。
刘翠花讥笑一声,刻薄地说:“那还不是因为刘杏花不检点,被人给逮着了呗!”
“刘翠花,你少在那嚼舌根,小心烂嘴,儿子娶不到媳妇。”王婆子冷哼一声,她以前就不应该和刘翠花这人来往。
刘翠花哈哈笑起来,嘲讽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闺女给嫁出去吧,我儿子可还没到年龄。”
“说那些干嘛,你们一个闺女嫁不出去,一个儿子娶不到媳妇,干脆凑一对得了。”陈娘子在一旁磕着瓜子,笑着说。
其他人听见这话,也全都笑起来。
反而王婆子和刘小翠气得不轻,正准备发作,陈二朝他们走来:“几位大娘,你们谁知道沈映乔家住哪?”
“你找她干嘛?”刘小翠的怒火正没地发,瞥见陈二牵着的价值不菲的马车,稍微压下了火气,警惕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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