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疤痕随着她说话也一颤一颤的。
伴随着她唇角绽放出笑容,她脸上的烧痕就更像是锁在一起,分外吓人。
“你都知道些什么?”宣华的眼神在这一刻像是猎人锁定了猎物。
范危也不着急,看见如此一般的宣华,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
在这一刻。
宣华更像是被范危反锁住的猎人。
“你猜我都知道些什么?”
猎人着急了。
反倒是被困在牢笼里的猎物更加气定神闲。
“我管你知道些什么——!”重路这个时候从甬道另一端走来,“你们嘴里向来就无一个实话,更何况你们一直想扰乱我们。”
“我劝重路长老有些话还是想好再说。”范危的眼神在这一刻陡然转凉。
“你们一个个都想挑拨离间我们,还管我们怎么说。”
“你又岂会知道我们真正想做什么?”范危冷嗤一声:“当年的国师也不曾拦住我的主子,而今的你们,更是不成气候。”
“贬低我们,你们只会更加不堪。”宣华眼神淡漠的看着牢房之内的他们。
“至少我们不会认错自己的主子。”范危语带嘲讽。
宣华挥了挥手,之间有一道光束透过牢房顶部照射而来。
“瞧见了吗?那祖师爷的玉笔,唯有她的气息可以催动。”他站起身,“我们玄门初代掌门建立玄门最初,就是为了守护祖师爷。少主在我们面前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是国师的后人,可——那又如何?”
范危手掌一挥,一张符咒出现在她掌心。
“可……她已经亲口承认自己不是国师后人这件事情了,你们又在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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