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意识到那只该死的鸟是被人驯服过的!
它根本不畏惧陌生人的接近。
该死!真该死!
我们被一群野人俘虏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野人,野外的人,野蛮的人。比原始人还要原始的人!
他们的身材更精瘦更矮小,可身上的毛发却更浓密。他们的毛发很蓬松是自然卷。看起来就像是…额…像是黑人的卷发一样。
他们的肤色比黑人的肤色要浅一些,偏向于深棕色。但身上的猿类特征比巢父他们要更明显。
他们的手臂自然垂下的时候要超过他们的膝盖,行走的时候也总要微微弯着、身体向前倾着行走。
而且他们除了领头的人穿着完整的草裙和两片巨大的棕榈叶做成的衣服外,其他人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草裙。草裙甚至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到他们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起来简直和动物园里的猿类一样。
他们的智慧和他们的外表一样,痴傻而又愚笨。这是我见到过的最野蛮、粗鲁的人!
但他们之间的领头人物却表现出了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智慧,他没收了嘶的兽皮大麾和我们携带的所有兽皮,只留给了我们一人一条兽皮裤子遮羞。他还取走了我们的记事本(藤蔓绳。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理解这是什么东西,其他人想要丢掉这条无用的打了很多结的绳子,但他要求他们携带好我们的一切东西,他也是唯一一个要求留下我们性命的人。
本来他还想收走嘶的面具,可嘶死死的护住了面具。面具仍然被他们抢走了。
嘶露出了凄惨的表情并发出了近乎绝望的尖叫,而那些抢夺他面具的人则露出了震惊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们粗鲁的把嘶的面具还给了他。准确的说是盖给了他,甚至发出了当的一声。嘶的眼神是绝望的。
那只该死的鸟也是他的。
它一直站在他的肩膀上,漠然的看着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事情,并且不时的梳理自己的羽毛,就好像一切事情都与它无关一样。
它不时的转头盯着我看,我只觉得它的行为令我无比厌恶。就是它带来的这些人,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该在第一次接近它的时候杀死它。
我们被他们用藤蔓把手绑在背后,他们绑的很紧,我皮肤被绑的地方呈现出了很浅的白色,这是局部收到挤压导致血液循环不畅而出现的情况。
我的皮肤被勒的生疼,这让我不敢尝试着去挣脱束缚,我敢肯定如果我挣脱的太用力的话,被捆绑的地方一定会变得血肉模糊。
而且我也不可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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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脖子上也被绑上了藤蔓,藤蔓的另一端就在他们的手中。我们就像三只狗一样被他们拉着。
如果我们走的太慢的话他们就会用力的扯一下手中的藤蔓,这会让我们觉得窒息,有时甚至会一个酿跄的跌倒。如果跌倒了,免不了他们的一顿毒打。
富含水分的藤蔓的杀伤力很大,更何况我们身上已经没了衣服的遮挡。一个鞭挞下去就会在后背留下一条透着淤血的长痕。
爱的背上已经有近十条痕迹了,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肉已经绽开。他背后的皮肤被抽打的咧开了一道道口子,我都可以看到其中模糊的血肉。
鲜血浸透了他的兽皮裤子,也染红了他的后背。
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下去了,那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和嘶要稍微聪明些,在挨了一鞭后就不敢再耍小心思了。所以我们的后背比爱的后背要更完整。
我自诩是个聪明的文明的现代的人类,所以我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而嘶,他会用文字符号记录下治疗病人的相应药物,所以他也是聪明的。
只有爱,他不断的在想办法摆脱束缚、想办法反抗,所以他受的伤很重。
我多次向他用眼神示意,示意他不要反抗。
可他眼中烧着一种名为桀骜的火焰,无论被打了多少次,他都没有失痛出声,一直都在咬牙坚持着。可他随着粗重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身体,以及微微颤抖的肌肉表达出他正在经历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但他眼中的火焰仍未消灭。
那群人来抓捕我们的时候他也是反抗最激烈的一个,他一个人就打翻了五六个人。可惜我们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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