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宇看不惯程默,程默同样瞧不上朱思宇。
原来,程默不是黑白不分,也不是故意想挑事。
她完全就是因为看不惯某些“病娇女”惺惺作态的模样,才故意为之。
自然,朱思宇就是她认定的“病娇女”始祖。
且病入膏肓。
走路像猫,生怕吓了鬼。
说话舌头捋不直,每个字的尾音都能拉长到太平洋。
最重要的是,朱思宇看起来和瘦猴儿一样,却还时不时抚摸一下自己的肚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子宫,里面还藏着个宝贝。
那模样,总让她联想到高羽谦和俱月杉那对贱人。
渣男配小三儿!
不是一般的恶心!
退一步讲,朱思宇与手术室里的女孩到底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她程默也确实不清楚。
如此一想!
问心无愧!
“医生,这台手术,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程默收回脸上的冷漠和不屑,态度温柔许多,向带着口罩的医生问道。
“看情况!如果顺利,大概两小时就可以出来了。不过,这位病人情况比较特殊,也说不上来......”
医生看了一眼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眉头暗淡了几分,解释。
听医生这么说,程默和朱思宇的心头不由地“咯噔”一下。
花一样的年纪,为了一个自己挣扎在生死边缘都不出来看自己一眼的男人,值吗?
“你是...有什么事?”
医生看了一眼坐在等待区板着脸的朱思宇,又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焦急的程默,问。
“刚刚在楼下排队做检查时,我的包刚好放在检查室的病床上,被推进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医生明显迟疑了一下。
“你俩暂时,都先在这里等一下!”。
明显,程默也被列入了“嫌疑人”名单。
理由和朱思宇一样,哪有穿着走秀装,还戴着假发去妇产科看病的病人?
更何况,她浑身上下看着也不像哪儿生病了的样子。
大概率,也是肇事者“家属”。
“你新来的吧?”
程默见状,直接反问男医生道。
“昨天,刚入职的实习生!”
这医生,戴口罩怕不是为了防感染,而是为了防止自己走夜路时,被人锤爆脑袋。
这是程默和朱思宇第一次达成共识。
在见到程默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后,朱思宇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程默今天受人之托,约了客户要谈。
包可以下次再来拿,人必须走。
“医生!我真的只是来做检查的。只是恰好把包落里面了......主要是我手机还在里面呢!”
程默原本不想开口解释,但今天约的客户是她受人之托,老早就答应了的,不可食言。
她略微放低了一点儿姿态,第一次用正眼看了朱思宇一眼,耐心地向医生解释:“她可以给我作证!当时,我排在她前面,和那姑娘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交集!”
戴口罩的男医生,现在只想听朱思宇说。
“检查时,她确实排在我前面,不过,她的包丢没丢,与这女孩有没有特殊关系,人家也不清楚的啦!”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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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思宇和程默被手术室门口的医生像看犯人一样,看了一早上。
期间,老公袁亮给朱思宇打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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