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一次的晕厥。
就是这个技能带来的负面效果。
不过这也只是方默吹毛求疵的想法，不论如何，乔四美对方默的帮助，绝对要比想象中的更大。
可这样一来，方默也就越发心虚起来。
他和乔四美之间……
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教学以外的接触。
甚至有的时候为了避嫌，方默还主动去接触钟晓芹。
然而……
架不住恋爱脑的乔四美的脑补能力实在太过强大。
愣是从一开始对于钟晓芹的敌对，变成了如今的CP粉头子。
就很让人无语。
但不可否认的是，方默心里其实对于乔四美是很满意的。
毕竟有这样一个颜值、身材都不错的妹子疯狂迷恋你，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人飘飘然。
可也正是如此，才越发让方默感到愧疚。
他并没有为乔四美做些什么，可乔四美对他的喜爱却如此的纯粹。
这就让方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乔四美了。
拒绝？
有些太过残忍。
可接受？
又对她有太多伤害。
但也总不能一直这样吊着。
总要做个了断。
想到这里，方默决定和乔四美解释清楚。
不过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乔四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方默前去上课，都一直没有醒过来。
见到方默离开，早就已经请假了的钟晓芹回到了病床前。
“起来吧？”钟晓芹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道。
“嘻嘻——还是姐姐大人明察秋毫。”乔四美笑嘻嘻地坐了起来。
“少来，默哥哥也发现你醒了，不过既然你不想醒过来，他也不会拆穿你。”钟晓芹毫不留情地揭道。
“姐……”乔四美看着钟晓芹，认真地说道：“我发现我真的爱上默哥哥了。”
钟晓芹沉默。
“姐，我不是和你抢，我也从来没想和你抢的！”乔四美一脸认真地说道，随后苦笑着说道：“可是……可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默哥哥的身影，我……我恐怕着魔了。”
“没事，反正我也……”
“姐！你能骗得了我，你能骗得了自己么？”乔四美无奈反问道：“钟家已经没人了，你的人生只剩下了我们这群累赘了，唯一的依靠就只剩下默哥哥了。”
“谁……谁说的？”钟晓芹脸蛋一红，不满地嗔道：“姐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脆弱。”
“姐。”乔四美无奈地反问道：“你其实真的不用顾忌我的，而且……其实就算你让给我，我也没信心赢过那些姐姐的。”
钟晓芹越发苦笑。
“所以……姐你为了帮我，也是为了帮你自己，你……能和我一起么？”乔四美红着脸蛋，轻声问道。
“你在说什么？”钟晓芹不可思议地问道。
“姐，醒醒吧，你还没有发现么？默哥哥身边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对他有意思啊！”乔四美大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哈，你以为为什么那几个男生不愿意来了么？都是因为那些姐姐对默哥哥的喜欢已经快要到无法掩饰的程度了！”
“这……”
“你想一想，那些人里面，那个王一笛姐姐是不是最早跟默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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