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乐歇了些日子,又忙碌起来,因为一年一度的斯普耳节又要来了,去年的盛况好像还在眼前,一年的时间,却早已物是人非。
作为理事,予乐从早忙到晚,事无俱细都要操心,这次大巫预备要举办的比去年更盛大,认为这是修复和灵族关系的好机会,即使只是表面上的和平。
好不容易回了家,予乐将外衣脱下,想去洗个澡,随手从脖子上摘下牌子,手却停在半空中愣住,那块封存了满满血液的牌子此时却空出了大半,连程子一都打不开的牌子,是谁取走了里面的血,更何况,这块牌子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予乐的身体。
予乐皱紧眉头,将牌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丝毫没有头绪,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管它,不知为什么总是透着一股诡异,更何况这是当时谢晋宇的东西,与他有关的定不是什么好事。
程子一去找韵晨负荆请罪,他认为档案的丢失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虽然不知是何缘故,那本档案就跟有腿似的,来去自由,完全不随人意,自己跑来跑去。
韵晨看起来并不惊讶,他更好奇别的事。
“那本档案?哦,丢就丢了吧,还会回来的,不过,你说有人袭击你,为了抢那本档案?”
程子一用力点点头,非常肯定:“出手狠辣,我差点就……”这时程子一才觉得不对劲:“还……还会回来的?韵阁主,您的意思是……”
韵晨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嗯,还会回来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说来惭愧,我堂堂一个阁主,却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
程子一郁闷的挠了挠头:“我其实……很早就看到过,那时候也没在意,原来这么……”
程子一依稀记得最早是米司司给他看过,他还特意研究了很久,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现在想想,也是同样惭愧了。
“你看过不奇怪,可能它早在你们几个之间转了好几圈了,反正我这里你们都出入自由了。”韵晨摇了摇头。
“嘿嘿。”程子一红着脸,假装听不懂。
“不过你既然来认错,那就是承认你还是有责任的。”韵晨话锋一转。
程子一连连点头:“承认!”
“好,那帮我做件事。”
“您说。”
“你当时身上,除了那本档案,还有别的东西是吧?你来云鉴阁就是为了它,你把它带进了云鉴阁,所以才弄丢了那本档案,你不用告诉我那个是什么,你只要帮我查出来,拿个东西,原本是谁的,就可以了。”
程子一吞了口口水,心虚的问:“您……怎么知道,不是,为什么档案和我带来的东西有关系?”
韵晨没说话,只是抬头瞪了程子一一眼,程子一有错在先,立即闭了嘴巴。
“查清楚了回来告诉我,这件事既往不咎。”
程子一郁闷的回到墨灵局,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块牌子是予乐的啊,难道又要去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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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一虽然心里很想去找予乐,可也不想让她为难。
正烦躁的趴在桌子上乱抓着头发,一个掌案精灵敲了敲门:“子一大人,女巫族理事予乐在门口等您,说是有事找您。”
程子一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飞奔到门口,果然看到在那来回踱步的予乐,她今天穿了一身长裙,淡淡的紫色,在阳光下尤其的好看,一头黑发披在肩上,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几丝不听话的发丝贴到她脸上,将肤色映的更白了。
程子一一时看呆了,立在当场竟忘了过去,还是予乐先看到了他,冲他挥了挥手。
“程子一,这里!”
程子一尴尬的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予乐点点头,却没有说话,警戒的看了看周围。
程子一干脆领着她走出墨灵局,来到街上的拐角处:“说吧,放心周围没什么。”
予乐将那块牌子拿出来,放到程子一手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足够让程子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因为此时的牌子已然空荡荡的,里面竟一滴液体也没有了。
“这……这……”程子一指着牌子:“你怎么做到的?”
予乐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做,它自己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放在身边这么久都没什么动静,这两天却突然有了变化。”
程子一问:“你戴着它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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