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也别闹了,都散了吧,人都是凭本事吃饭,是你们的逃不走,不是你们的也别强求。”
刘村长到底还是说不出把野猪肉拿出来分一分的话,毕竟这是裴家人的本领,人家有胆上山,没胆上山的眼红死了也没有用,人家冒死打回来的猪肉硬气。
倘若陆阿狗再过份下去,别说是豆沉鱼,裴寡妇都会先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人见了一个头两个大,村长更不希望为了三头野猪伤了村子里的和气。
村长一发话,那些个脸皮薄的村民立马就散开回了家,剩下陆阿狗和另外两个脸皮厚的人知道闹不起水花来,只好讪讪地跟着离开,只是心里那个抓心挠肺的恨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刘村长临走之前又跟个教导主任似的地对裴家人说道:“这一次有惊无险,下次别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给人的感觉太惊心动魄。”
裴寡妇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刘村长的话,倘若沉鱼他们从山上回不来,估计她也要撒手人寰。
一旁的刘新月眼眶红红地看着裴司镇,奈何裴司镇目不斜视,一张清隽的脸在月色下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而且裴司镇向来沉默寡言,跟他说话还不一定搭理你。
刘新月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更不想当着豆沉鱼的面裴司镇会不理他,这会让她很没有面子,尤其是不能让死胖子知道她和裴司镇的感情并不深,这会被死胖子笑话。
她热脸贴冷屁股,温柔地开口:“阿镇!既然你们没事,那我也跟我爸先回家了。”
如她所料,裴司镇没有任何反应,吝啬到连看她一眼都不肯,更别说应上句话,等了三秒钟,刘新月失望地离开。
豆沉鱼却饶有趣味地瞧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微妙画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情投意合?哪个更适合形容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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