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大魁也过来凑热闹,跟胖子碰了个杯,这胖子见蔡大炮与大魁是生面孔,便将二人误认为了是业界的新大佬,为了拉他俩站队,便把实情给讲了出来。
话说这港省是洋人的租界,这里的治安都是由洋人管理,但很多爱国人士都会时不时做大动作给洋人吃瘪,后来洋人为了更好的治理租界,便招收租界内的国人去当差,这也就是租界军阀的诞生,在军阀当差不仅可以倒出收费,月薪也是高得离谱,所以就有很多人甘愿做洋人的狗。
那时的军阀也被骂做洋走狗,后来军阀政变,又分了个三派九流,有人暗地里帮助受洋人欺压的百姓,让他们免于收费,这就触碰到了那群整天游手好闲、整日在街上收租费的小人的利益,双方就开始产生内斗。
季无常便是站在中间的那一派,他们收钱,但只收黑心商家的钱,同时也会与黑道上的老大来往,偶尔也会帮助一些走投无路之人,他们这种人通吃三道,但也会得罪三个势力的某些人,比起明确地站队,他们这样的人树敌更多,但钱也是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来。
四年前,季无常便立了一个红魁,红魁在一个大佬的势力中算是那位大佬身边的红人,什么人也动不得,要是谁动了,就说明那人看不起大佬,想要越位越权,。
而季无常的那位红魁就被人污了身子,尸体死状惨不忍睹,那时的季无常年轻气盛,就与那位干上了,双方斗了个两败俱伤,而季无常的红魁被那人玩了,季无常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啊,奈何那人根本不是季无常能够抗衡的,所以季无常忍气吞声,在军阀里尽显锋芒,当上了大将军的职位。
只是胖子不知道为什么,季无常现在又立了一个红魁,他难道不怕悲剧再次重演吗?尽管他是将军,也未必能应付得来那么多蠢蠢欲动的敌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宴席上也许会有仇家的眼线,毕竟并不是所有朋友都值得信任,军阀里不就喜欢玩卧底这一套吗?蔡大炮喝完一口红酒,问道:“多谢老兄,我叫蔡大炮,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哈哈哈!叫我玉老虎就行。”胖子说完就摇着酒杯离开,找别人搭话去了。
玉老虎,真是个霸气的名号,蔡大炮脸色阴沉,就在刚才与玉老虎交谈之时,他已经察觉到有几道目光正盯着他们这边,看来跟这些上流人士打交道也要小心啊,不然别人就会以为自己“站错队”了。
也许每个人都在寻找着猎物,在眼神交错那一瞬间,双方便开始了心里博弈,每个人来此都有自己的目的,拉新人站队,又或者是偷听其他人的情报,不过这场宴会上还有一个更大的诱惑,那就是锦绣山庄的红魁,零和。
“他们都分不清彼此是什么角色。”
零和很享受这些心怀鬼胎的家伙们内心的声音,她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沙发,靠坐在沙发上便品尝起现代的美酒,心里有鬼的人们,可真像当年的谋权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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