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到此前朝会侍卫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撤换。
陈平的心底发紧。
吕不韦这是干什么?
如此大手笔,定然是大谋划。
难不成,他要弑君作乱?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就被他否定了。
若是要作乱,没有秦军支持,必死无疑。
等下次朝会,就确定王翦的权力,完成老将调换。
这一点,估计很多人都有预感。
那他这是在要图谋什么?
“是,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
“有迹象表明,是为了兴建私学!”
赢玉想了想说道。
“兴建私学?”
“大兴风华?”
“修书立说?”
“化秦戾气?”
陈平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突然明白吕不韦要干嘛了。
这吕不韦是要作死啊……
“主上说什么?”
“属下没听明白!”
赢玉听的有些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呵呵呵呵,你要是能明白,那你就是黑冰台秉政太子傅了!
“丞相府的事情,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他们愿意怎么折腾,就让怎么折腾!”
“你先去吧!”
说罢,陈平打发了赢玉。
算算时间,在明春开启东出霸业之前,还能和吕不再在玩玩儿!
“大郎,该喝汤了!”
一更和请假两人端着一碗甲鱼汤,款款而来。
“嘶!”
“这大白天的,这甲鱼汤就不喝了。”
陈平有些为难的拒绝了。
“为何啊,昨日不也是白天喝的吗?”
一更和请假眼中闪过不解。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往后,这汤要不就改晚上吧!”
“哦,若是我要去朝会,那早上也行!”
陈平解释了一句。
朝会之前,是有必要的,毕竟赵姬需要。
作为秉政太子傅,这简直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不做不行。
这散了朝会,偶尔要估计夏函,来一碗也是可以的。
可夏函今儿身子不适,还喝啥汤啊……
“哦!”
“知道了!”
两人还有些委屈巴巴。
接下来几天,倒是也风平浪静。
陈平闲来无事,干脆,写写日记。
“秦王政元年,十月十一,晴转多云。”
“今日无所事事,夏函身体抱恙。”
“后院战马思明,无奈之余,骑出去溜达,这马儿居然直冲楚馆而去,本公子无奈,只能遂了它的愿,毕竟它也有自己的生活。”
“悠闲一日,人疲马乏,归来!”
“秦王政元年,十月十二,微微冷。”
“二郎去会婉君牵线之人,事成,按事先所说,本该给二郎千金,但念其挥霍,故而分期发放,月发一金……”
“二郎不依不饶,遂带二郎去长青楼听曲儿,本公子是坐着的,二郎是趴着的!”
“期间,二郎借口小解,半个时辰未归。”
“再度出现,疲软!”
“结账时,账面多出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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