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咱可别盲目自大啊。”老齐知道这位港城首富儿子的性格，有话也就直说了。
钟利民不断点头，你这条件和价格，谁买啊？谁能卖啊？
“钱实在是太多了，名气……我看还是算了。”钟利民委婉劝着，人家有钱有名气的，不一定看好你的歌啊。
虽然咱是觉得真好。
可这时好巧不巧，杜飞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手机上分辨率极其低的数字，杜飞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会是这么巧。
“喂？”对方是怯生生的但标准的普通话。
还是女生。
“是杜飞嘛？”
杜飞觉得声音耳熟，像是某个女歌手。
“我是，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田复真。我想问一下，歌曲《小幸运》的版权还在你手上嘛？”那边声音有些稚嫩。
但杜飞很清楚对面是谁了。
“S.H.E的Hebe？”
田复真没想到，杜飞居然能把自己联系起来。
很多人只是知道自己的英文名，很少有人知道自己的中文名字。
“是。”
钟利民和老齐傻了眼。
S.H.E?
今年刚出道，而且还是和杜飞差不多是一个时期发歌，凭借着《恋人未满》就火起来的少女组合？
就连杜飞都没想到，会是这么巧，田馥甄居然是听到了自己的歌了？
“版权在我手上。”
“我想买下你这首歌，你看行吗？”还是怯怯的声音，少女感很强。
杜飞更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想买下这首歌。
“行，没问题。你直接拿去。”
杜飞当然没问题了，这歌杜飞最喜欢听的版本就是她的。
而且当年《我的少女时代》电影的导演陈玉珊之所以请田馥甄来唱，就是因为她的嗓音是最适合的。
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对的。电影和歌都火了。
还火了王大陆。
“啊？不谈谈价格？”田复真没想到杜飞比自己想得要干脆。
海报上的照片可是文静幼稚的才子啊。和干脆形象不搭边，关键这歌还这么好。
杜飞唱得也好。
不是才子都不希望自己的歌给别人唱嘛？
“这歌和你还真不用谈。”杜飞很直爽。但不是因为自己有钱。
可老齐急了啊。
“你这是搅乱市场好不好？比盗版都恶劣。你还让不让那些词曲作家有活路了？”
钟利民倒是觉得没这么严重，但你这人太双标了，刚才还信誓旦旦怎么样开条件，这见到美女歌手就变卦了？
原来你好这口的？
可能那边也是听到这边的话了，田复真小声说：“不不，我知道你的价位，郑老师说过的，要不然也联系不上你。”
“十万你看行吗？要是可以，我还想帮我们的组合买《你曾是少年》这一首歌，我也特别喜欢。”
一下子买两首，二十万？
老齐觉得自己是严重低估了杜飞的价值了。这明显是墙外香了已经。
而且港台的流行音乐者的眼光，要好于内地不知道几年。
起码现在是的。
“你说行我没有意见。”
有钱不赚王八蛋。杜飞还怕钱多烫手？
关键这还是自己才子名声打出去的最好契机。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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