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被怎么收拾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挺惨,手铐被他们勒的全都出血了,还被他们暴打一顿,在这里犯人如果犯事了,那就跟牲口没区别,真是把你往死里打啊,给我打的当场岔气,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入到医务室……
“嘿嘿,我们又见面了,你跑,这次怎么不跑了呢?”
半昏迷中我看见李涵拿着枕头冷笑着向我走过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针刺的感觉,痛不欲生的,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手上挂着吊瓶,安静的躺在那里,李涵医生一身白大褂的坐在她的办公桌那里安静的看着书,还配了一副眼睛,看起来非常文静,跟她那恶魔一样的性格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女人啊,不止外表会骗人,长相也是会骗人的。
“为啥给我打吊瓶啊?”我发现自己说话的牙齿都在打颤,这得给我揍成什么样子了,怎么还打上吊瓶了呢?对此,我表示很不理解。
她摘了眼镜,很细心的放在眼镜盒子里,看着我问道:“你醒了?”
“啊。”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李涵又问。
“感觉哪哪都不舒服,不是,我跟人家打仗,又不是得病,你怎么还给我挂上吊瓶了呢?”对此我表示相当的费解。
“袄,没什么,我看你血管挺粗的,挺适合扎针的,就给你来了一针。
我c,这是什么理由?挺适合扎针就给我来了一针,我尼.玛想骂人!
“大姐,你玩呢?我虽然是个囚犯,好歹也是个人好吧,你拿我练手呢??”我气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只见她从容的捏着下巴,点点头说道:“理论上是这个样子的。”
“我晕。”一个白眼翻过去,我险些昏厥过去。
“没关系的,打的葡萄糖,我看你们的伙食并不怎么样,定期给你补补钙免得你干不动活。”
这个理由……我倒是还能接受。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看着乖乖的让我打针,第二,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出去干苦力,你选哪个?”李涵眨了眨眼睛,似乎将这个并不算问题的问题丢给我,她那想要偷笑的嘴角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当然是……选择出去干活了。”
我毫不犹豫的回道,这他m她说的是葡萄糖就是葡萄糖,万一是点别的东西我那老命不就没了,我可不跟她扯这个淡!
她非常意外的看着我:“为什么你们都选择宁可干活,也不愿意在这休息。”
我想说这哪里是休息,分明就是人间地狱,身心备受煎熬,换谁,谁都得受不了想要跑。
恐惧源于未知,你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她将要给你弄得是什么东西,谁不麻啊?
“你呢,想走也行,等着这袋输液打完你再走。”
李涵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迈着步子就出去了。
我还等它打完?保不齐又给我加两袋呢,这个教官也太狠了,不提发我,竟让人给我扎针,我可受不了这个窝囊气,太吓人了,我给自己针管一拔,也不管它呜呜冒血,撒腿就跑,跑之前看见桌子上还有一碗饭,让我三下五除二就给干光了,随即一抹嘴,跑掉了。
我刚跑到门口,就跟她装了个满怀,她猛地一扯我的衣领:“你往哪跑儿!”
她死死的抓着我就是不松手,然而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给她来了一个让她终生难忘,且我敢打包票整个监狱这一块也就我敢给她做这个唯一的动作!
只见我一个过肩摔就给她甩飞,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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