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来看,这个李横现在兵不过数千,地不过一县百里之地,实在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军头。
可是,他依旧能从李横的身上,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或者说是,他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而且,他坚信,自己的这种直觉并没有错。
当年,仅仅弱冠之年的孙策,正是因为用这方玉玺,同袁术换得了一部兵马,才有了横扫江东资本!
而李横呢!
同样在18、9岁的年龄,要用同样的玉玺,换他的兵马钱粮。
江东这是要再出一个小霸王啊!
想到这里,刘表的心里很是不甘。
......
襄阳城内的蒯府,坐落于城南。
并不大,只是一栋三进的宅子。
而且,蒯良、蒯越两位荆州重量级人物,是同时挤在这一栋小宅子里的。
在襄阳城内,不要说蔡氏那样的荆州顶级豪门,就是一些稍有资财的富商,其居住环境,也要比蒯家要好很多。
蒯氏兄弟之所以住得这么差,倒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钱。
作为荆州境内有数的几家豪门士族,蒯家的底蕴比起蔡家来,还要深厚几分。
在蒯氏的领地中,那也是阡陌连天,仆从如云的。
而在襄阳城内,蒯氏兄弟之所以把自己的宅子,弄得这么寒酸,不过是向刘表表达一种态度。
‘主公!我们蒯家兄弟为你效力,可并不是在贪图享受!’
仅此而已,并无他意。
不过,蒯家的这个态度,却也正好搔到了刘表的痒处。
对于蒯家,对于蒯氏兄弟,刘表这些年来一直是信任有加的。
即便是刘表的妻族--蔡家,也没能动摇蒯氏兄弟在刘表心中的地位。
......
从州牧府回来后,蒯良便坐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拧着眉头发着呆。
“咚咚...”
伴随着几声轻微的敲门声,书房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对于这个无礼的举动,蒯良的脸上并无怒意闪现。
整个蒯府之中,敢于闯他书房的人,除了他的族弟--蒯越,就没有其他人了。
果然,当书房门被推得足够开的时候,蒯越那瘦弱的身影便闪了进来。
看到蒯良的瞬间,蒯越也是楞了一下。
“兄长出使归来,还没有洗漱?
这...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亦或是,此行出使不顺?”
“异度来了。”
蒯良没有回答蒯越的问题,反而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后指着面前说道:“来!异度过来坐。”
蒯良的这个态度,让蒯越心里一紧。
不过,他还是顺从地走到蒯良的面前坐了下来。
看到坐下来后,便沉静地注视着自己的蒯越,蒯良叹了一口气,苦涩地说道:“异度,荆州要生变了。”
“呃!...”蒯越楞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蒯良,“生变?生什么变?”
“松兹那件东西,我不该拿回来的!”
“松兹?东西?”蒯越惊诧地叫了起来,“兄长,你把玉玺带回来了。
怎么会?
那李横这么轻易就让你把它带回来了?”
蒯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主公看到玉玺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
“变了?”蒯越楞了一下,接着,脸上便露出恍然之色。
可是很快,他又瞪大着双眼,吃吃地问道:“兄长,你...,你的意思是,主公得了玉玺之后,要...
怎么会啊?”
“怎么不会?”蒯良的嘴角微微撇了一下,“异度,你不要忘了,主公也是刘氏皇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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