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写的那封信,却被陈友谅得去了,然后依为至宝,自不是当成什么至宝,而是要记在心里,这到底是谁阴了其陈友谅?
朱斌身边则并没有其他人,平时最亲近的也就只有刘大、刘二,跟两人也都是仿佛兄弟一般,对于什么才能、千金的却都丝毫没有兴趣,至少眼下是没有兴趣。
那找女人,又哪里有争霸天下更有趣?于是朱斌一边看着手中的信,一边也不禁笑道:“刘大、刘二,你们说我改日要是再给那陈友谅送一封信,他看到一样的字迹,还会不会相信?”
两人虽然因为身份职位的关系,都变得性格好像也阴暗了,但在朱斌面前时,却都还是将朱斌当做真正的大哥一般。朱斌当初却不仅是救了其两兄弟的命,更是其两兄弟心中的天,可以神机妙算一切的神一般!
于是刘大也忍不住应道:“大人的信落在那陈友谅手上,将来无论大人给那陈友谅写什么,那陈友谅都必不会信。”
刘二同样忍不住:“大人,我也这么认为,或许如此还可以利用一下。”
朱斌不禁微笑点点头:“那陈友谅,刚杀了徐寿辉,又吞并了倪文俊兵马,却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暂时还不会招惹上我们。
这等过后,等他腾出手来,就必然会北伐,而且那陈友谅喜欢发誓,且也必会发誓多长时间内拿下金陵,到时我再给他写信,告诉他要打的某座乘是空城。”
刘二立刻忍不住:“大人如果不写信的话,或许他还敢打,如果大人写了信过去,只怕就是空城,他也不敢打,甚至不敢进了。”
朱斌也再微笑点点头:“嗯,刚好我们还有时间,那陈友谅却会先将四周地盘占领了,才会倾兵北伐,我们也要早做准备。剩下来这段时间,就先主要研究火器吧,那燧发枪弄出来多少了?”
刘大立刻:“八百九十三把。”
朱斌再点点头:“嗯,还有炸药,要安全第一,放开了生产,到时我们就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势一统天下!到时候这天下啊,就暂时安宁了。”
而李善长准备等待机会联合众将领,合适的时机向着刘伯温发难,朱斌却一众人会何时发难,正是那察罕帖木儿将小明王、刘福通揍出汴梁城之后。
然后脱脱再挥兵南下,到时如果建议向元廷称臣的是自己,这锅要不就还是由自己背吧,那刘伯温却是个老好人,只要附议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陈友谅,朱斌同样知道,这接下来却就会一月下一城,先率军攻陷安庆,然后再破龙兴路、瑞州,继续再分兵攻取邵武、吉安路。
而其自己则会领兵进入抚州,然后再破建昌路,进而攻破赣州,再破汀州,继续再破衢州、襄阳路,然后再遣部将王奉国攻信州。
似乎要半年时间,就要跟朱元璋的兵马接触了,刚好到时张士诚也会狠揍刘福通、小明王,可以腾出手来先将其陈友谅打成狗!
所以眼下依旧只需要等就行了。
而在刘伯温、杨维桢等人的眼中,也正是如此才是最深不可测的,可谓上兵伐谋,究竟什么才是上兵伐谋?那就是不动一兵一卒,先占金陵城,再短短数月内让百姓归心,更拥兵数十万,同时兵马还在不断的增加。
于是紧接第二日,金陵城便也难得聚议的上一次小朝,然后朱斌、杨维桢、刘伯温、宋濂同样都到场,可谓文武百官齐聚。
而不仅文武百官齐聚,上首更同时坐了大帅朱元璋和夫人,一旁又立着一身锦衣的大虎、二虎两人,随时作为朱元璋的贴身侍卫。
但李善长,作为文官之首站在最前,却又心中难受了:‘这,这杨维桢,上位又是何时请来的?以这杨维桢的高傲,竟也来了金陵城?’
真正的元末三高士,一出场便将李善长震得老手颤抖,更尤其自己还是一个进士名落孙山的,说的好像如果其李善长考中了进士,当初就不会当元廷的官一般。
完全就仿佛将其李善长架在火上烤,身后几人都是考上进士的,就其李善长是个学渣,结果这学渣却站在了成绩就好的前边。
然后杨维桢,也不禁微微新奇,虽然决定了从此效忠朱元璋,但也想看看朱元璋的众手下,这将来的朝廷又都是些什么人?但凡有朝廷的地方,就必有暗中之争。
却是虽然已经厌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但这个生机勃勃开天辟地的朝廷,却还是让其忍不住好奇,大不了其杨维桢什么都不争,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就行。
于是李善长藏在大袖中的老手颤抖。
杨维桢老眼皮一耷拉,三高士同样都是安静。
一众的武将也都不由目瞪口呆了:‘幸好听了李先生的话,没有发难那刘伯温,不想那刘伯温竟还找了如此多帮手。’
朱斌同样站在班中,两只手一抄,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往后自己就是奸臣了。
刘伯温、宋濂:‘朱重六大人啊大人,往后我二人就惟你马首是瞻了,只要我二人什么都站在你这一方,大帅就肯定不会为难我二人,只是这些人吗,不知大人你身份。’
两人心中自也都忍不住期待,只要有朝廷,却不管多雄才大略的皇帝,就肯定都会有奸臣,有贪赃枉法之臣!然而这贪赃枉法之臣中,却有一个大帅的内应,曾经相依为命绝对信任的亲二哥,这是想将未来的奸臣都坑死吗?
而马夫人则也开始操心二哥的婚事了,不过看来看去眼下都还没有看到一个满意的。
于是百官站好,朱元璋也不禁好整以暇坐在上首道:“今儿咱们聚议啊,是要送给你们所有人一个宝贝!是什么宝贝呢?那就是律令,咱建军施政的律令!”
顿时两名侍女也不由端上托盘,图片内却是厚厚一叠的律令,明显在场的每人都要一份。
然后两名侍女一边发,朱元璋也不禁一边道:“这律令呢,是咱跟李善长、刘伯温,还有杨老先生一起制定的,连夜由工程院刻印了五十本!
先发给副将以上的官员斟酌看看,待修订之后再发给全军将士,九夫长以上,人手一本!
这律令当中规定啊,对待孔圣、书院、士绅、商贾、战俘、百姓、农桑、僧侣等方针策略,各州府县,各部各营,都要照此遵行!”
虽然是交给工程院刻印的,但朱斌自也不会什么都看,于是便也忍不住好奇看一眼,结果看到对待僧侣的方面,便也直接忍不住奏道:
“大帅,属下以为,这其中除了战俘外,却都是属于百姓之内。可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凡是百姓之内,却都当向朝廷纳税,更不得以其他名义为由,接收百姓的血汗。”
顿时王土、王臣、朝廷三个词,也一下将所有的武将都不禁震得激动热血沸腾:‘这朱斌看来建议向那小明王称臣,也不是真的称臣啊!嘿,这话咱爱听,以后却要多说些这样的话。’
但李善长却又不由大袖中老手一颤:‘这朱斌,此话是何意?’
就只有刘伯温,一下便听懂:‘这朱重六大人,是要对那些僧侣下手了?如此说的岂不正是那僧侣,也要向朝廷纳税,并且还不能以其他名义(香火名义)为由,接收百姓的血汗。
看来,这却是真正的开天辟地,将来天要变了,那僧侣再不能接受百姓的香火供养,同时占有土地之下,还要纳税,又不能碰女人。
这位朱重六大人,当是不喜那僧侣,若是其他人说,或许还无用,但这朱重六大人说,大帅却是绝对会听的。’
朱元璋也忍不住呵呵一声:‘二哥这扮猪吃虎,跟咱一明一暗的确是有趣,不过二哥这是啥意思?这话咱听着舒坦,可怎么感觉是在针对谁?
这谁用其他名义接收百姓血汗了?过后且问问妹子,不然就显得咱笨了点。’
而同时马秀英同样一下反应过来:‘这二哥说的,莫非是那些僧侣?看来要修改一下对待那些僧侣的策略了,那些僧侣倒的确是与国无用。’
于是朱元璋:“呵呵呵呵,朱大人说的对。这所有人呐,但凡百姓之内的,却都应该纳税!凭什么咱们百姓、士绅、商贾所有人都纳税,(呃?二哥说的莫非是那僧侣?)
夫人,下边请你发言。”
朱元璋突然打住,却让‘马皇后’发言。
同时刘伯温、宋濂也都不禁心中古怪一叹:‘唉!这谁能想到,这位朱斌朱大人,竟然是大帅暗中绝对信任的二哥,这位朱重六大人倒是对我二人信任啊。’
于是紧接‘马皇后’则也不禁讲起关于内眷的问题。
朱斌则奏完便直接站回班中。
而与此同时的高丽王,则也正大恨的从从国都开京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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