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友谅看着自己的黄金龙椅,却失魂落魄一般怒目圆瞪缓缓道:“我现在,却恨透它了,恨透它了!!”
顿时儿子陈理也不由诧异:“父皇为何啊?”
陈友谅遥望远处已经看不到的朱元璋战船,不禁咬牙道:“我当初要是能坚定一点,再清醒一点,忍耐一点,也不至于有今天呐!”
儿子陈理立刻想也不想道:“父皇!儿臣这便将他沉到江底去!让它从此以后,绝迹人间,从人间消失!!”
陈友谅直接摇头:“不!”
儿子陈理再不解诧异:“父皇为何又说不?”
陈友谅无语:‘这跟龙椅有关系吗?朕说的是这皇帝位,并非是指一个龙椅。唉!理儿啊,你这样的确是让你爹我放心,但如此怕是难以守住天下啊。’
陈友谅只好微解释道:“理儿啊,你以为龙椅这东西,能是说要就要,说扔就扔的吗?一旦坐下了,却是就再扔不掉!
就算再难受,也得坐下去!一旦不坐了,就是封神碎骨!粉身碎骨啊理儿!
你爹我是一直没看清我真正的敌人是谁,我一直以为是那朱元璋,但其实却是那朱斌,我陈友谅恨不得吃其肉!
唉!理儿啊,将它擦干净,搬进我龙帐去罢。”
陈友谅落寞的身影往龙帐而去。
紧接片刻后陈友谅龙帐外。
一人便高呼道:“皇上有旨!诏诸位将军、千总、总旗,帐中赴宴!!”
再次片刻后。
陈友谅龙帐大帐内。
陈友谅端起酒杯,扫视众人一人,心中也不由恨到咬牙切齿:‘朕的妃子都给你们享用了整整七日!朕整整戴了七日的绿帽子啊!
朕眼睁睁看着,任由你们享用朕的妃子,朕心中跟滴血一样,可谓奇耻大辱!尤其是你宋祖义,竟然一天换一个,朕的皇后你也敢享用,还敢说朕的不是!
现在仗打败了,也该到了朕发威的时候。’
但就是心中恨到咬牙,表面还是淡淡道:“兄弟们,请吧。”
众将军同样齐声道:“皇上请!”
然而一众将军刚喝一口,便都是忍不住一下吐了出来。
宋祖义更直接震惊诧异道:“这是什么酒?”
陈友谅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缓缓道:“这是,鄱阳湖水。这水里,有我们几十万兄弟的血,我们打了洪都三个月,才损失三十万兄弟,今日一日,就损失了几十万兄弟!
喝!都给朕喝!全都喝了!!!”
陈友谅择人而噬的一声大喝,顿时所有将领都不由缓缓喝下。
然后眼看着众将喝下,陈友谅才是又缓缓道:“味道如何啊?嗯?”
结果话音落下的同时,案前金杯也突然向着帐外扔去,摔杯为号!
顿时陈理便带着亲兵涌入大帐!
一人直接拔出刀,想也不想便向着宋祖义胸口刺去!
“噗!”
顿时众将都不由大惊。
陈友谅则又缓缓道:“大家不要慌,他辜负朕天恩,屡战屡败,丧师辱国,天理难容啊!而且,他还暗藏谋逆之心!”
同时心中则再忍不住咬牙切齿:‘朕那些妃子,你七天就享用了十几个!连朕的皇后也敢碰,朕当时需要用你,也就忍了!既然现在仗打败了,也该到了算账的时候!’
宋祖义直接被拖出去。
陈友谅则又缓缓道:“我们现在虽然兵困湖心州,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我一定将你们带出这绝地,逃出生天!”
没错,湖的另一面,但却不是湖的外面,而是湖的内面!被困在了湖中心一座小岛上!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完全就等于是已经败了!
同一时间的洪都城内。
朱斌则依旧没有过去新婚的兴奋热乎劲。
或许是打破禁忌的刺激之下,虽然萧夫人并不是真的萧夫人,不是那萧淑真、萧淑玉真正的母亲,但此时却依旧是两人母亲的身份。
而且就算不是亲生母亲,但却也是两人的亲小姨,所以朱斌却依旧忍不住有种打破禁忌的刺激,并且同时萧夫人也的确是一个极品成熟的御姐。
所以朱斌感觉上,也是完全超越了真正夫妻般的身份,既是夫妻,同时又超越夫妻,是真正的爱人,真正的情人,同样更像情妇,几乎满足了男人所有的诱惑刺激。
并且身份上,萧淑真、萧淑玉的母亲,同时还是亲小姨,自也同样满足所有男人的幻想。
转眼就是第二日。
朱斌跟萧夫人继续悠哉悠哉,这回去朱元璋却就基本可以称帝了,两人自也都一下轻松下来,一个等着当皇兄,一个等着当皇兄的皇妃,忍不住期待未来的天下。
眼看陈友谅无处可逃了,朱元璋则也清闲一下不着急了,与陈友谅不同的,朱元璋则有空就找刘伯温聊一下天。
同样这次与原本不同的,也没有了对刘伯温的意见,反而颇为喜欢刘伯温这个小老头。
却是刘伯温除了说话喜欢卖关子外,就是一般人没有点脑子都听不懂,还是让其忍不住‘讨厌’,但却没有了其不知道的那张态度。
而更清楚的感觉到,这刘伯温的确不愧是大才,完全是仅次于二哥之后的大才!二哥不在的时候,完全可以依靠其刘伯温,不过表面还得以那李善长做主。
于是就在陈友谅要死要活,不肯认输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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