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放讪讪一笑,也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赶紧把裤子穿上!”想起刚才的疯狂,而苏放的裤子竟然被自己褪到了一半,楚青禾更是无地自容:“我先警告你,我爸可是老学究,你一会儿说话注意点儿。”
说完,楚青禾匆匆走出卧室。
苏放挠了挠脑袋,回味了一下刚才,提好裤子,也赶紧走了出去。
“老楚,你干嘛拉着个脸。”陈素梅见楚仲文没个笑脸,戳了他一下介绍道:“这是苏奶奶,这是小放,咱们家青禾的男朋友。”
楚仲文抬起头来看了苏放一眼,“哦,小苏啊,随便坐。”
自己一屁股坐下,拿起烟想要抽两口,似乎又感觉不合适便放了下去。
随后,又吩咐楚青禾:“青禾,家里有酒吗?拿点儿酒来。”
“老楚,你怎么了?”陈素梅看出楚仲文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啊!”楚仲文似乎心里憋得慌,也没隐瞒:“我不是去见老领导了嘛。结果他母亲病了,听说针灸大师公羊羽在天州,问我有没有渠道能够请公羊羽大师帮他母亲看病。当时我也是一时脑热,竟然拍着胸脯答应了。”
“什么?”陈素梅没好气道:“老楚,你何止是头脑发热啊,我看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公羊羽那是什么人,针灸大师啊,就算是天京的人想要找他看病都得排队,还不一定预约得上,你竟然答应了下来?你有几张脸啊!”
“哎呀,我正烦着呢,你能不能别说了!”楚仲文本来以为说出来会好受点儿,结果直接被陈素梅怼了,不禁更加沮丧。
“怎么,你自己冲动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了?”陈素梅别看对苏奶奶客客气气,可在家里明显是管家婆,也没打算给楚仲文面子,责怪道:“老楚啊,你这些年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当初走了狗屎运调到省府去,可结果如何?还不是老样子,人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现在好不容易回天州一趟,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大麻烦,你告诉我,如果你请不动公羊大师,我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
“大不了实话实说。”楚仲文被陈素梅训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实话实说?”陈素梅呸了一声:“你呀你,真是丢人,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老领导打电话,告诉他我办不成还不行嘛。”楚仲文站起来拿出手机,朝着阳台走去。
“等等!”陈素梅突然拦住楚仲文,转头笑嘻嘻问苏放:“对了,小放,你不是医术也挺好吗?要不你帮忙看看?”
“他?”还没等苏放开口,楚仲文切了一声:“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人家就认公羊羽大师,他是谁啊!”
“那怎么了,小放医术就是好,我的颈椎问题都被他治好了呢。”陈素梅见楚仲文竟然瞧不起苏放,顿时不乐意了。
“你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楚仲文烦躁道:“我的老领导什么人没见过?像他这种地位的人随便招招手怕都有一堆人亲自屁颠屁颠送上门,你这是让老领导笑话我吗?”
陈素梅闻言不吭声了。
苏放的确太年轻了。
就算是治疗好了自己的颈椎疼痛,但像楚仲文老领导那种地位,什么医生找不到?
或许人家老母亲的病根本不简单,这才想起来找公羊羽。
自己把苏放推过去,万一治不好,再治出个好歹,那不是惹事上身吗?
“叔叔,如果您非要让公羊羽给治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上门给看看也行。”苏放开口说道。
“什么?”楚仲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你认识公羊羽?”
“是啊。”苏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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