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刘大壮这种人,定是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肯定属于狗改不了吃屎的类型。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缠着红姐不放。
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
苏放眼眸中闪过杀意。
这也是苏放第一次想杀一个人。
但看着红姐可怜的样子,心中肯定惦记着自己的女儿。
“说,你把红姐的女儿藏在哪里了?”苏放抓住刘大壮的又一根指头。
刘大壮通红着眼,怨毒地盯着苏放:“小白脸,你想屈打成招吗?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呵呵!”苏放没有半点儿犹豫。
又掰断了他一根手腕。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原本那些还指责他们的人全部汗毛倒竖,惊恐地望着苏放,完全没想到苏放竟然是这种狠人。
刚才很多叫骂最大声的人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仿佛生怕苏放会报复他们一样。
苏放面无表情地望着刘大壮:“说不说!”
“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刘大壮还想嘴硬。
咔嚓!
“啊啊啊!我说,我说!”刘大壮终于怂了。
“女儿被我藏在花鸟市场后面一间废弃的仓库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刘大壮已经吓傻了。
再这么下去,仅有的几根手指头也废了。
“告诉大家实情!”苏放却并没有半点儿怜悯。
刘大壮咽了一口唾沫,只得老实将自己赌博被人剁了手指,又缠着红姐的事情说了。
舆论瞬间仿佛墙头草一样倒向另一边。
“畜生!”
“不配做人!”
“小伙子,好样的!”
苏放叹了口气,一把将刘大壮拎了起来:“带我们去。”
刘大壮哪里敢不答应,只得强忍着疼痛带着苏放去找女儿。
不多时,果然在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饿得面黄肌瘦的女儿。
“妞妞。”一看到自己的女儿,红姐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
看到这一幕,苏放也挺心酸。
但就这么放过刘大壮,却总感觉不甘心。
扭头,正好看到了炸鸡领着人在花鸟市场里转悠。
“炸鸡!”苏放喊了一声。
炸鸡一个激灵,见是苏放后快速跑到近前:“苏先生,您叫我?有什么吩咐吗?是不是因为伍大浪?您如果不解气,我回去把伍大浪再揍一顿。”
苏放摇了摇头:“你既然管着这里,那我正好交给你个人。”
把刘大壮扔到了炸鸡面前。
炸鸡一愣,有些不解:“苏先生,他……”
“让他去干最脏最累的活儿,如果敢不听话,就给我打!”苏放沉声道:“如果他想跑的话,给我往死里打!”
炸鸡明白了。
这个家伙竟然得罪了苏先生,这不是找死嘛。
而且,苏先生这是让自己做事。
那以后自己岂不就是苏先生的人了?
想到这里,炸鸡顿时振奋,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苏先生,您放心,这个人交给我了,花鸟市场附近有三个厕所,最近正好缺人。”
苏放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带着红姐跟她女儿离开。
有炸鸡在,这个刘大壮怕是折腾不出浪花来了。
“苏放,谢,谢谢你!”红姐拉着自己的女儿,跟在苏放后面唯唯诺诺道。
苏放苦笑着摇了摇头,望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苏放,柔弱的目光中透着担惊受怕,让人一看就心疼。
哎,作孽啊。
“红姐,以后你怎么打算的?”苏放叹了口气问道。
红姐低下头:“我,我不知道。我本来把女儿藏在老家的,可没想到被刘大壮找到,带到了这里,要挟我。我,我不想再跟女儿分开了……”
“这样吧,在凤起街那里有商铺要出租,你去开家面馆,做个正经生意吧。”苏放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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