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军令难违。”
曹木狼冷冷瞥一眼王川,无视持枪保镖、特勤,硬生生扭断黑衣保镖脖子。
黑衣保镖惊愕表情凝固,想不到自己会死在这里。
十几名举枪的保镖、特勤,扭头瞧王川。
曹木狼身份特殊。
王川不下令,没人敢贸然开枪。
身为特勤局一把手的王川懵了,不知所措。
曹木狼甩手将死去的黑衣保镖扔到车队的头车上。
蓬的一声,尸体砸爆了头车的前挡风玻璃。
曹木狼拿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然后扔掉湿巾,从容不迫离去。
萧家男人下车,在几十人护卫下,来到车队前,看到仰面朝天砸在头车上的亲信,脸色铁青。
此时的萧家男人,心中除了恨意,还有恐惧。
“萧公……这……”
王川请示萧家男人,该怎么处理。
“厚葬,重金抚恤。”
萧家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
杵在车队前的十几人,面面相觑,大老板没说怎么处理曹木狼,意味着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堂堂NO1得一忍再忍。
那个坐轮椅的虚弱青年,多可怕?
通往市区的道路上,黑色房车疾驰。
坐在车上的陈梵接到曹木狼电话,听曹木狼汇报完,不温不火说出一个字“好”,的确是他命令曹木狼杀人,而非曹木狼擅作主张。
萧家男人膨胀了。
那他就必须打击一下萧家男人,令其心存敬畏有所忌惮,或许能避免日后发生更大的冲突、争斗。
现在杀一个人,总比日后杀成千上万人强得多。
黑色房车驶入市区,七拐八绕来到一条胡同口,两名黑衣铁卫将陈梵和轮椅抬下车,早到一步的曹木狼上前推轮椅。
曹木狼将陈梵推到一座四合院门前,小声道:“龙帅,保姆说夫人不在家,带着少主去旅游散心了。”
陈梵叹气。
妻子带着儿子旅游,是因为不想面对他,道:“进去瞧瞧。”
曹木狼推着轮椅,进入四合院。
不大的院落,依旧干净雅致。
一排正房前,种着两颗杏树。
这时节,树的枝头上挂满了果实,再过一个月,果实就完全成熟,每棵树能结两百多个水蜜大金杏。
坐在轮椅上的陈梵,清楚记得,去年盛夏,儿子站在树下,仰脸看着枝头上的水蜜大金杏,不停的咽口水。
陈梵笑了,以往的美好画面接连在他脑海浮现。
“快到中午了,用不用为您准备午饭?”保姆上前毕恭毕敬问陈梵。
大概是第一次见身着戎装的陈梵,保姆有些紧张、拘谨。
陈梵笑道:“好,中午就在这里吃。”
“那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保姆慌忙退下。
“进屋瞧瞧。”
陈梵吩咐曹木狼。
就在这时,曹木狼手机响了。
陈梵摆手示意曹木狼先接电话。
曹木狼看一眼来电显示,是坐镇龙盟总部的肖破军打来的,便当着陈梵面接听电话,慢慢皱起眉头。
“好的,我立即向龙帅汇报。”
曹木狼挂断电话,对陈梵道:“龙帅,昨夜龙盟两位分部话事人遭遇刺杀,一死一伤,这半个月里,死去的元老、分部话事人、堂主,已超过二十位,不少人慌了,吵着闹着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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