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都是祸害人的东西,作威作福,恶贯满盈。”刘秀玉一脸愤慨,原来这地头蛇一家赚的都是昧良心钱。
亏他们以前还在村里吹嘘家大业大。
这样得来的钱,又能富几代?
“先揪着他们的小辫子,不怕没有上场的时候。”杨刚勾唇一笑,果断说道。
这些个阴暗勾当,早晚纸包不住火。
“听说村里最近有个叫杨刚的,折腾的挺欢,没少带着人挣钱。”独眼坐在院里雕着镂空花纹的石桌旁,满脸阴森算计。
而刘秀玉一听到陈盖提到了杨刚,顿时心中一紧。
他们该不会盯上杨刚了吧?
“管他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掀出什么浪来。”这时候开口说话的,正是陈盖的老娘。
水桶粗的腰一叉,蛮横无理的模样让人心中直打颤。
刘秀玉皱着柳眉,一脸不耐烦。
这一家子的心性真是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陈盖早年间出去闯荡,惹了不少祸事,硬是赔出去一只眼睛。
而他身上日渐养成的戾气,更令人不敢反抗。
这两年的村里,大多留下来的是老人和妇女孩子。
家里没个男人在,这地头蛇一家更是猖狂。
无视规矩,各种圈地占地。
“那就找个机会,除了他。”陈盖摸着那只戴眼罩的空洞眼睛,阴沉不已。
说出的话更是狠辣。
在墙头上趴着的杨刚,笑得冷然。
就这点本事也想动他?
“先回去吧。”利落地跳下墙头,杨刚双手拍了拍灰,扭头就走。
轻松愉悦的模样,看不出半分生气与思虑。
刘秀玉不禁疑惑,视线更是时不时地看向杨刚那张潇洒的俊颜。
“你不生气吗?他们要对付你啊。”起码得先想个办法,有备无患才对。
“跟这种不值得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杨刚悠哉地走在路上,吊儿郎当吹了个口哨。
不屑一顾的说完,就回了住处。
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墨眸,让刘秀玉原本慌乱的内心立刻平稳了下来。
别看杨刚总是不正经,但偶尔说出的话,却是大部分人都无法悟透的真理。
杨刚回了屋里,目光深邃。
随手整理着行李箱中凌乱的衣物,杨刚拿起破旧钱包中的一张银行卡。
眼中浮现丝丝笑意。
那几个老头到底还是怕他下山吃苦,居然还给了他一层保障。
但就是不论这些,他现在自己赚的钱就已经足够了。
杨刚盘算着明天让王安通去提一辆货车,也方便在镇里和村子来回跑。
伸了个懒腰,腰间的骨节咯吱作响。
利落的把上衣脱下,躺在床铺着的草席上,凉爽又松快。
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尽显小麦般的健康肤色。
细想了一遍明天要做的事,杨刚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一觉睡到大天亮,本来还想赖个床,可杨刚却被一阵尿意憋醒。
“嘶。”皱着眉头醒来,连忙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出门。
扑面而来的山中凉气让杨刚打了个哆嗦。
下身更是一紧,怪不得那么多,紧着找个草丛解决了。
等再回到屋里时,杨刚也睡不着了。
暗骂一声,干脆拿起银行卡进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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