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让她逮到杨刚那混蛋。
没事当什么月老?
他是真看不出自己的心思,还是在装傻?
刘秀玉气的简直要冒烟了,回到住处发了好一顿脾气。
“兄弟,看来你是没戏了,自求多福吧。”杨刚叹了口气,这傻小子根本驾驭不了刘秀玉啊。
说完,双臂枕在脑后,杨放悠哉的就回了诊所。
他要是今天晚上回刘秀玉那里,保不齐会被这女人一顿胖揍,还是算了吧。
他是君子,不跟女人动手。
正是月黑风高夜,各家各户都已熄灯睡觉了,而陈家却还正闹得欢。
“听妈的,直接把后山的几片土地卖了,咱们母子俩挣一笔。”
“到时候拿着这钱去搞什么生意不比现在强?”陈母双手插着水桶粗腰,满眼都是算计的说道。
反正这片荒山贫土放着也是放着。
她昨天还听儿子说,现在镇里有人要收购村里土地呢,现在不是正合适吗?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陈盖一听,顿时赞成的点了点头。
要是把这后山的土地都卖了,能挣一笔不小的钱呢。
到时候去外面搞搞生意做,起码不会干赔本。
“那杨刚最近怎么样了?”陈母一想起杨刚,就气不打一处来,恨的直咬牙。
那小子就该千刀万剐,留在村里祸害人干什么?
“听说最近开了个诊所。”陈盖眉头紧皱,满目阴狠。
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不会让杨刚这么好过。
自从上次挨了杨刚的一顿打,他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月才出来。
日个杂种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能开什么诊所?别开错了药毒死人。”陈母一听就不屑了,从鼻孔中哼出几道粗气。
糙胖的眉宇间尽是恶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这个法子真不错。”陈盖一听就计上心头,他怎么没想到这法子呢?
看着杨刚日子过得这么滋润,陈盖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正愁没法让杨刚难受呢。
只要给他诊所抹黑,到时候惹出大事开不下去了,看杨刚还怎么收场。
“儿子你专心干事业,这事妈就给你办了。”陈母拍着胸脯说道,她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兔崽子了。
再不济,她也比杨刚多吃了几十年的饭呢。
陈盖闻言,点了点头就回屋睡了。
而陈母却摸着黑出了门,七拐八绕的进了一处狭小昏暗的胡同。
连个路灯都没有,房子更是破败不堪,这也勉强只能叫个房子罢了。
陈母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嫌弃,不耐烦的拿脚踢了几下门。
“谁啊。”一道比乌鸦还嘶哑的嗓音从门内传来。
借着几缕不算明亮的月光,陈母勉强看清了眼前来开门的人。
还依旧是那副邋遢的矮老头模样。
都瘦弱的不成样子了,吃了这顿没下顿。
每天就混吃等死的往家里一躺,身上的酒精和臭味都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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