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岁的内阁首辅,魏子宏一时风光无限,门庭若市,曾经的内阁首辅顾东书家,却因为顾东书被贬岭南为官,与魏府相反,门可罗雀!
温玉媚刚和陈珍珠感慨,陈珍珠摇摇头:“人之常情,正常得很!你得势时,多的是人捧着你,一旦你失势,那些曾经奉承你的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温玉媚竖起大拇指:“娘,不错呢,你会用好几个成语了!”
“去!”
陈珍珠抬手拍了拍温玉媚,“死丫头,你也学会=揶揄我了!对了,你姐呢?她最近怎么样?”
听到陈珍珠提到廖静柔,温玉媚急忙站起来:“哎哟娘,你不说我又忘了,柔姐姐让我去她的会所呢!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娘,你帮我看着点孩子们,我去了!”
陈珍珠望着温玉媚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
今天牛牛、耿耿他们都跟着夫子学习去了,家里也就两个小的需要看着点,但也有奶娘和丫环帮忙,陈珍珠不用费什么心思。
廖鑫荣拄着拐杖走出来,陈珍珠急忙上前搀扶:“你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心里没点数吗?叫你歇着歇着,出来做什么?”
廖鑫荣望着暖洋洋的院子:“我出来转转啊,躺了两个月,都快发霉了!孩子们呢?”
陈珍珠指了指花园:“去那边了!倒是静柔,我担心她,问玉媚,这丫头,转身就跑了,孩子也不管了,说是去会所了!”
廖鑫荣拍了拍陈珍珠的手背:“静柔那儿,你别担心她了,她现在过得不错!她那个夫婿啊,以前呢,仗着他爹是首辅,可没少看不上我们家静柔!现在顾大人失势,他老实了许多,在他院子里和他那些莺莺燕燕玩,我们家静柔呢,现在又开了一间会所忙得很,估计是找玉媚给她出主意去了!”
陈珍珠叹了一口气,对于廖静柔的事,她不好参与,只是觉得那孩子命不好,挺苦的!
帮廖鑫荣送了一碗药,叮嘱他好生歇着后,陈珍珠就去了听竹轩。
屋内木鱼声声,满院子都是檀香的味道,陈珍珠站在院子中间,忍不住叹气,从宫里回来后,闫书欣身上倒是没了那些戾气,但却一心向佛,不管外界发生任何事,她不闻不问,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像七八十岁的人一样,念经诵佛。
陈珍珠身边的丫环问她:“老夫人,要不要奴婢去敲门?”
陈珍珠举起手来,叹了一口气:“不必了!春天了,我记得过几日便是百花仙子寿诞,这样吧,你去告诉陶管家,府里到时候举办一个春日宴,邀请一些夫人小姐来府里聚聚,这孩子,如果自己不放下,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温玉媚急急忙忙上了马车,马车一路朝承天街而去,承天街的尽头,便是皇宫,这条街,一直都是达官贵人必经之地,这里人少,但能从这里路过的人,必定是有权有势的人!
“女子会所!”
温玉媚站在会所的门口,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小楼,会所的匾额是魏子宏亲自题的字,沉稳大气的字体,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出自男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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