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今虽已过百年,但阳翟依旧是韩国重城,也是韩国王室把控力度最强的一座城池,尚且在新郑之上。
那里,也是韩王室的祖地,在得到周天子承认诸侯之位之前,韩王室的历代祖先可都是苦心经营阳翟,稳住手中权利。
在以往,韩王登基之后,都是要前往阳翟祭祖的。
只是如今,韩王大权一分为二,韩宇和韩非掌王室之权,从无先例,所以无人来催促罢了。
……
太子府,主殿!
韩安此刻正坐在上首处,眉头紧锁,右手一直紧握着一樽青铜酒爵,却是从不曾入喉。
“逆子!”
良久之后,韩安嘴里才憋出这么两个字。
而下方,姬无夜一人正悠悠地品酒,抬头望向上方无能狂怒的韩安时,嘴角不时地掀起一抹嘲弄。
某一刻,当姬无夜的脸上嘲弄的笑容刚刚露出之时,韩安的视线也是恰好落在了姬无夜的身上,见后面面带笑意,韩安连忙问道。
“大将军如今气定神闲,想必定有法子助我。”
如今韩安心里危机感极其强烈,所以也不敢自称本宫。
只是,韩安着突如其来的问题却让姬无夜神色一僵,同时脑海中电光急转。
“回太子殿下,末将却是觉得,殿下参张相国一本,私结党羽,意图插手王位继承大事。”
韩安闻言,右手的力度也是稍减,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
私结党羽,指的是张开地让其孙与韩宇交好,插手王位继承,也是同样,作为一代相国,亲近太子子嗣,真要说起来,也能够扯得上。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
片刻之后,韩安微微摇了摇头否定道。
“如今,父王对我已有不耐,若是此时我去参张相国一本,只怕父王会更加厌恶于我,更不用说,父王压根不会相信。”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站在殿外大喊。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韩安说完之后,一名全身皆着甲胄的士兵从殿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
“启禀太子殿下,四殿下刚刚出府,手持韩王令牌,坐着马车前往阳翟去了!”
“嗯,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韩安挥了挥手让士兵退下之后,便脸色阴晴不定的坐在那里,左手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尚不自知,同时心底也是怒吼道。
“父王,你竟提前就将王室令牌交给了宇儿!”
下方,姬无夜看着韩安的脸色,自然看去了他心中的不甘,连忙“出谋划策”。
“太子殿下,如今四殿下除了新郑,九殿下求学未归,白亦非出征在外,岂不正是天赐良机?”
“什么良机?”
“既然王上不仁在先,那太子殿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姬无夜也是狞笑着高举手中的酒爵,随后轻轻一松。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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