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彻底安静下来了。
王执事忽然嘿嘿笑起来了。
他大笑了一阵,对白虹说道:“你这一手功夫很不错啊。不过……要是在十几年前,两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荒废了,荒废了啊。”
王执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安逸久了,长肉了。”
白虹没有搭理他。
他揪住王执事的脖子,连拖带拽,将他带到了铁拐道长跟前。
他按了按王执事的脖子,王执事就是不肯跪下去。
卫言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旁边拿过来一个不锈钢水杯,抡圆了胳膊,砰的一声,砸在王执事的膝盖处。
王执事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
会长叹了口气,说道:“卫言啊,你想给李道长主持公道,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
“我们是道门,不是街边的小混混。怎么能搞得这么不体面呢?”
卫言冷冷的说道:“他早点跪下去不就体面了?”
会长说道:“下跪这东西,是老封建老传统了,现在已经不讲究这个了。”
卫言:“呵呵。”
他拍了拍王执事的后脖颈:“问你一个问题。”
王执事不吭声。
卫言接着说道:“当初,你出卖了这七个散修,之后就开始一路升官了。”
“我想问问你,是谁指使你找这么七个散修的?”
“当年你人微言轻,应该只是办事的人,不是决策者吧?”
王执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而会长顿时变了脸色。
他忽然意识到,卫言并没有想要到此为止。
他想要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王执事牙关紧咬,没有开口。
卫言说道:“你说了,就是从犯,可以活命。你不说,就是主犯,必死无疑。”
王执事也看出来了,卫言这种人,说动手就动手,也许几分钟后就要杀人了。
他的脸上露出来犹豫之色,他很纠结,也很痛苦。
忽然,王执事大叫了一声:“照顾好我老婆孩子。”
紧接着,他往嘴里吞了一个药丸。
好在旁边的丹阳子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钟葵配合默契,在王执事后背上重重的砸了一拳。
噗的一声,药丸被吐出来了。
卫言摇了摇头,说道:“看看,看看,出家人就不应该破色戒啊,有了家庭,就有了羁绊,很容易被人拿捏住啊。”
会长干咳了一声,对卫言说道:“头骨酒杯上的封印,随时有可能失效。”
“再拷问王执事,也来不及了。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去北斗村,把阵法补充完整吧。”
卫言对会长说道:“怎么补充完整?”
会长说道:“无非是牺牲王执事,造福桐城罢了。”
卫言说道:“王执事那可不叫牺牲,那叫处决啊。”
会长呵呵笑了一声:“随你怎么叫吧。”
卫言拍了拍王执事的脖子:“确定不说?”
王执事呲了呲牙:“记忆,早就被取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初的决策者是谁。”
卫言:“……”
他叹了口气:“行吧,那我就只能拿你祭天了。回头我自己查出来,跟你也没关系了啊。”
他摆了摆手:“走,押着他去北斗村。”
这时候的王执事,已经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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