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萨维尔专门来想埃尔文和梅拉妮表示感谢,他已经明确感受到魔力的变化,虽然不多,但是有用。
而能直接提升魔力的魔药有多珍贵,他是有概念的。
受人恩惠就要回报,他现在对加入同乡会已经没有任何疑虑。
“这种药剂是可以多次饮用都能产生效果的,不过你的身体要过半年才能承受第二瓶的药效。”埃尔文说。
这单纯就是画饼了,领导者的必备技巧。
萨维尔点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绝对独立而自由的,只要利益足够,处于受支配的地位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接下来就正式进入考试周了。
低年级的考试,笔试部分占了分数大头,只要愿意去记忆,基本不可能得到难看的分数。
毕竟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小巫师的天赋才刚刚开始开发,也不宜用分数把他们过早地区分开来。
师生情谊这个时候也能发挥作用了,其实教授们也不希望手底下出现留级的学生,因为那样反倒显得教授很无能。
总而言之,在师生双方的共同努力下,当所有的考试科目结束并宣布成绩之后,并没有哪个倒霉蛋得了不及格而留级。
罗恩很是松了一口气,六十分万岁。
对哈利、罗恩以及其他霍格沃茨学生来说,这一学年算是无风无雨,安安稳稳,关于密室的传闻就好像是上个世纪的怪诞传说一样,已近没人再记得了。
嗯?这不应该是正常现象吗?为什么感觉有些奇怪呢?难道在霍格沃茨的这一年本应该过得非常惊险刺激吗?
年终宴会的时候,礼堂里摆满了金色与红色的装饰,格兰芬多学生们欢呼雀跃,他们赢得学院杯了。
埃尔文并没有为这次的学院杯做什么贡献,由于很少去课堂,他的加分为零。
其实冠军本该是斯来特林,在斯内普教授锲而不舍数月如一日的努力下,格兰芬多即便四场魁地奇球赛全胜得的分数也不够扣,最终总分比斯来特林低三十分。
然而就在年终宴会前一天,霍格沃茨突然举行了本年度魁地奇联赛回顾活动,同时评选了年度最佳球员,毫无悬念的是抓住了全部四只金色飞贼无一失手的波特同学。
而年度最佳球员的奖励是五十分。
在颁奖的过程中斯内普既不阻止也不发表什么评价,说明举办这个魁地奇回顾活动是他上级的意思,除了邓布利多还会有谁?
埃尔文算是见识到了格兰芬多式作弊,听说去年也是这样,哈利、罗恩、赫敏被以通过试炼的名义加了一百多分,虽然他们其实并不能为保卫魔法石实质性地帮上什么忙。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学院杯分数的规则本来就不合理也做不到公平,斯内普教授能以各种理由扣格兰芬多的分数,那别的教授想办法给格兰芬多加分,他也无话可说。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们也都挺高兴的样子,看起来他们也不希望斯来特林夺冠,不得不说这年代的斯来特林学生是真的优秀,竟然可以做到被全部其他三个学院排斥。
四只金色飞贼加上年度最佳球员奖项,哈利一个人就为格兰芬多拿下六百五十分,所以宴会上他是毫无悬念的核心人物,每一个格兰芬多学生都向他举杯示意,送上真心的祝福。
波特同学的脸上洋溢着真心的、傻乎乎的笑容。
埃尔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邓布利多对哈利的这种“偏袒”,有点向他展示巫师世界美好的意思,似乎是要增强他对魔法世界的归属感。
毕竟哈利从小是在常规社会长大的,并且据说他姨夫姨妈对他并不好。
这一学年的最后一餐自然是十分丰盛,学生们大快朵颐,而罗恩的那只灰毛老鼠吃的也特别欢畅。
它是为数不多可以直接和学生们一同吃饭的宠物。
一年过去了,这只啮齿类动物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也许是喂了某种特别的延寿魔药吧,甚至是个阿尼玛格斯……没什么不可能的,这是个有魔法的世界。
不过那毕竟是罗恩的宠物,就算是有什么特异之处也是韦斯来家的事情,埃尔文不会去多管闲事。吃完饭,在回格兰芬多塔楼的拐角处,韦斯来兄弟拉住埃尔文,塞给他一个叮当作响的钱袋子。
“这学年的分红。”乔治冲他挤了挤眼睛。
埃尔文正想找他们,他拿出活点地图递了过去,同时简短地讲了下自己下一学年不在霍格沃茨。
“这张地图只有在城堡内才能发挥作用,所以我就不带走了,那个行李箱你们可以继续使用。”
俩兄弟对视了一眼,“话是如此,但按规矩来我们不能拿回去,这毕竟是抵押物。”乔治说。
“既然开始做生意,那我们就按做生意的规矩办事。”弗雷德补充道。
看他们确实是这个想法,埃尔文也就不坚持了。
等韦斯来兄弟离去,埃尔文打开钱袋,里面基本都是银币,但也有几抹金色。
清点一下,总共有十五六个加隆之多。
埃尔文记得自己是拿百分之二十的分红,这说明韦斯来小卖部的生意还是挺可以的。
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找到赫敏,“你明天是坐火车回去,还是跟我一起?”
“除了坐火车之外你还能怎么回去?”赫敏很是莫名其妙。
“不太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和来学校时一样,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在十一点发车。
埃尔文注意到一年级学生被要求集合,然后被带了出去。
“这是做什么?”埃尔文问。
“被施加踪丝啊,用于监控小巫师们有没有在校外使用魔法,”赫敏有些莫名其妙,“我们去年……哦差点忘了,你去年期末的时候不在学校。”
没错,对小巫师施加踪丝属于保密法的一部分。
没过多久,麦格教授过来,喊着埃尔文的名字。
“弗罗斯特先生,你得跟我来一下。”
埃尔文耸了耸肩,果然当不得漏网之鱼。
他们来到礼堂旁的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穿着正式的巫师,“这就是去年遗漏的哪一个?”他看向埃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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