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和满天星两拨人是在西门族宗大门口对峙,早就吸引了宗门内一些弟子的偷偷围观。
对于少宗主带了个寒国男朋友回来,他们很是吃惊,一个个缩在各种掩体后面偷看好戏,心想满大少真是脸都丢尽了,正要议论,突然见宗主信步而来,急忙出来纷纷道:“宗主!”
“宗主!”
“……”
“父亲!”
所有人包括西门复欣都急忙朝西门夜说恭敬地打招呼。
只有满春河和满天星一班‘满氏’派系的人沉默,脸色都不好看。
西门夜说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恋爱自由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等于同意了西门复欣找个寒国人当男朋友吗?
满春河和满天星爷孙俩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又很是不解,西门夜说一直以来都是愿意促进西门复欣和满天星的婚事的,如今为何变卦?
只有西门复欣本人心里很得意。
她感觉自己将了父亲一军。
她一回来,就拉上徐长生当挡箭牌,向满天星一班人叫板,其实就是想借着徐长生的赫赫威名,来让父亲骑虎难下,从而彻底打消她和满天星的婚事。
因为她在回来之前,就在电话里向父亲说过关于徐长生就是状元郎的事情。
而西门复欣又很确信徐长生这个人,只要不触犯他的逆鳞,一些小事情就算会带给他一些麻烦,他也愿意放下身段来配合你。
也就是说,西门复欣知道自己拿徐长生当挡箭牌,他是不会拒绝的。
徐长生默认他和自己的‘爱情’,父亲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又哪里会说不?
毕竟人家是二百多年前就已经名满天下的老怪物啊!
要是自己真的和徐长生谈恋爱,父亲嘴都要笑歪了吧!?
“免礼了,该练功的都去练功吧。”
西门夜说模样年轻帅气,实际上已经有六十多岁了,他笑着轰走一帮围观的族宗弟子,这才对满春河道:“大长老,十年一度的争夺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你应该忙着做准备才是,怎么在这里管起孩子们的闲事来了?”
满春河沉着脸道:“宗主刚才所言何意?”
西门夜说挠挠脑门:“什么所言呀?”
满春河直接摊开来道:“宗主不用故作迷糊,少宗主与天星的婚事,向来是你我达成一致的主张,也因为你我二人的赞同,宗内所有人都对这件事心照不宣。”
这姓满的老头儿很是猖狂,完全没有和西门夜说客气的意思,直接指着西门复欣和徐长生继续道:
“现在寒国变了天,少宗主领回这个八卦道出来的废物,置天星的颜面于何地?”
“如果宗主同意少宗主和这废物的事情,我满春河这张老脸又往哪放?”
满天星和满氏一族的人都冰冷地看着徐长生。
似乎西门夜说不把徐长生赶走,今天这事就没完了。
西门夜说这才收起迷糊的表情,变得沉稳起来。
他隐晦而抱歉地看了徐长生一眼,说道:“大长老,你说俗世里很多人,是真的对身边的伴侣深爱如水吗?”
满春河阴沉道:“宗主为什么又扯到别的地方去?”
“一个在工厂踩缝纫机踩得两腿冒烟的男人,如果有机会和电视上明媚如花的女明星相爱,他还会像往常一样,下班之后回家为成婚多年的黄脸婆妻子做一碗热汤吗?”西门夜说叹了口气道:“大概率是不会的。”
“当然,我这个例子举得并不是很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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