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薛瓘也是难得用这宝剑一次,此时抽出宝剑,就直接往文荷苑方向走,几个看到的府丁远远避开,今日驸马爷可是真的动了火气。
长安城里那几位今日拉的昏天黑地,差些没有从茅厕爬出来。这事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了,酒肉是文荷苑送出的,驸马爷此时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驸马薛瓘还没到文荷苑,几个文荷苑的侍女就赶紧跑了青竹这边,看到正搂着青竹谈笑风生的公子。
“公子,快跑,驸马爷提剑过来了。”
“提剑,我爹这次玩真的!”
薛绍也不敢大意,都惹的老爹拔剑了,此时也不能陪着青竹玩闹了,赶紧逃命要紧。
“你们几个赶紧拦着我爹,我好跑路。”
“我们可不敢,驸马爷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万一拦了,一剑劈过来怎么办?”
“养你们有什么用!”
薛绍声音刚落,就听外面人喊,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薛绍冲出屋子,就见怒气冲冲的老爹已经提着剑,到了青竹这处院外,看到薛绍,薛瓘已经气的脸色发紫,胡子都被吹的老高,手中的剑都紧了几分。
这是怒发冲冠了。
“爹,您听我说,绍儿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
“你这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驸马薛瓘提剑冲了进来,薛绍赶紧跑路,从青竹院落这里的门户冲进了旁边的制衣坊。
就知道自己老爹回来,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薛绍从一开始就选择在青竹这处院子待着,这里好跑路啊!别的院子,除了爬墙,就剩死胡同了。
他也提前支开了太平和程莹,也没想着让未来媳妇拉着自己公公,薛绍跑进制衣坊,薛瓘自然也追了进去。
“爹,绍儿真是为了您好,这几年为了您喝酒这事,娘没少责罚爹吧,您看,今天这顿绝交酒一吃,娘以后再也不会责罚爹您了。”
“你这小兔崽子,满口胡言乱语,今日不好好罚你一顿,老子跟你姓。”
“那还不是姓薛!爹,有本事你跟着娘姓!”
“小兔崽子,满口油嘴滑舌,别跑。”
“爹,绍儿真的是为了您好,您看看,您现在是不是提剑都累,跑个几百步就接不上气,这就是平日酒色害的。”
“赶紧给老子滚蛋,你老子喝酒我认,色,自从娶了你娘,老子就再也没碰过第二个女人。”
“老爹,我这就滚,这就滚,您别提剑追啊!”
制衣坊这里的织女绣娘此时都已经躲得远远的,看着驸马爷追着公子,公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长安城里,这几个大人物喜欢喊公子小兔崽子,那也是真喊的讲究,公子跑路的本事,可不就和兔子一般。兔子急了还跳墙,公子也跳。
此时薛绍已经跑出了制衣坊,跑进了老宅里面,薛瓘也追了进去。这货显然经常跑路,看这路线选的。
薛瓘刚刚追进去,却猛然见一个小女孩拦了他面前。
“这孩子是谁?怎么穿你小时候的衣服。”
见了那个小女孩,驸马薛瓘倒是注意力被引了一下,实在是这小女孩穿的衣服他太熟悉了,城阳每隔几天都要拿出来细细看看,给自己驸马说这是绍儿几岁穿的,当时他穿着这衣服都闹出了什么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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