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为了公子,叶家和千梅什么都愿意去做,区区胯下又算什么。”
薛绍轻轻抬手,那玉颜之上,有一滴泪滚烫,让薛绍的手都不忍颤抖了一下。
“公子,千梅还有一个小小请求,想公子收了千梅。”
“傻瓜!”
薛绍在那双腿上躺了一阵,睁开双眼,此时接了那女子手中玉箫,将那红盖头一角挑起,手腕用力,那红盖头飘落床榻一角。
盖头下的人早已不是处子,不符合这个时代的风情啊!
“月箫,你说为什么有时候女人会那般傻?”
“公子,见了公子,月箫也傻!”
“你精明的要死,怎么会傻。”
“真的,公子也别不信,自从和公子处过,这几年月箫都傻到有时候忘了自己身份,有时候做梦,都梦到自己在文荷苑中,在为公子小吹一曲呢!”
月箫说着,那早在风月场中练出的一张千变面孔却难得有了些清许颜色。仿若盛放牡丹,却有了出淤泥的清雅。
“本公子可不信你的鬼话!你是人精,逢场作戏的话你是最精了。”
薛绍起身,月箫一下子委屈的靠了薛绍怀里,双臂紧抱住薛绍腰身。
“公子要怎样才信?”
“好了,我们都入戏太深了,你这妙音阁的惯犯,差些让本公子生出了别的心思。”
薛绍在那琼鼻尖轻捏了一下,看着今日一身艳红的月箫。
“这一身大红,倒是让你和平日显的大不相同,平日你可不穿成这般。”
“公子喜欢就好!月箫穿什么,都是想让公子喜欢。”
“本公子喜欢!大红喜庆。”
当日的叶千梅,曾经用这种方式,假装和薛绍入了洞房,然后第二日被薛绍当街羞辱,羞愧的离家出走,不敢在长安再待。
薛绍的手已经顺着那鼻尖,落在那一张樱唇之上,月箫的唇瓣儿稍微冰凉,上面的胭脂颜色,薛绍很是喜欢。
“公子,月箫能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么?”
“又来!”
“难得在这宗正寺能陪公子几天,月箫就特别想和公子说几句真心话。”
薛绍今日怕也是想起故人,倒是最后没有拒绝,只在月箫唇瓣上点了三下,只说让本公子听听,妙音阁的鸨娘能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别糊弄人糊弄的厉害就行。
那里月箫却也没着急开口,只抓着薛绍的手,放在自己那丰满的身段之上,似乎觉得还不贴切,将衣服的领口又敞开许多。
果真是风月场中走出的妖精,懂得薛绍的心思。
“搞的这般讲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要说什么肺腑之言。”
“本就是肺腑之言,月箫自从伺候过公子以后,可就没被别的男人碰过,这两年公子在西域,月箫在长安可是想的心急火燎,好几次想公子想的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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