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到这破败矿场竟有这等奇男子,厉山厉坤那两个根本比不上这人万分之一,就算是那柳元也是差远了,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细长卷舌舔过唇边,远处一步一晃的常曦在罂粟眼中是那样的可口诱人,令人垂涎欲滴。哪怕隔着这么远,那冤家身上雄浑至极的炽热气息,只其中随意一缕便能让她双脚发软不能自已。
多看几眼,罂粟甚至生出一种如果将这冤家连皮带骨的吃下,便可以一夜之间问鼎金丹的错觉。
罂粟立于枝头上,紧抿娇艳红唇等待着。若不是担心离矿场边缘的十丈高墙太近会被其他弟子发现,她早就将那心肝宝贝直接抓来肆意享用了。
要知道以她筑基境中期的修为施展的魅蛊目前仅能魅惑一人,但待她的修为提升到如她姐姐那样的大圆满地步,挥手间便能布下一片魅蛊。待那时还需要忌讳什么夜巡弟子?魅蛊之下,所有男人的精血元阳都只不过是她的囊中之物。
感受着体内愈发凝实的血红灵力,罂粟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露出的森白槽牙。那厉家兄弟俩没少在她身上折腾,厉坤生性有些警觉,贡献给她的精血和元阳并不很多。
但那厉山可谓是真正的色中饿鬼,一身精血元阳被吸食了大半仍犹不自知,硬是将当初刚刚迈入筑基境的罂粟生生喂饱到了筑基境中期,而他自身的修为却已经快从后期跌落至中期了。
“区区几个青云山的旁末弟子就想把我们姐妹当做可以肆意亵玩的玩物?”
罂粟瞳孔微缩,她一开始的确不懂为何上面的那些师兄师姐会安排她们姐妹来这么一处看似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破败矿场,直至昨夜她从姐姐那得知了真相,嘴角冰冷。
“可惜,殊不知你们才是最可怜的玩物,还是将死不知的那种。”
正当罂粟心中恶毒的想到,常曦已经摇摇晃晃一脸失神的走到了近处。罂粟从枝丫上一跃而下,红唇轻启吐出一缕红雾将常曦定在原地。
十指抚上坚挺的胸膛,炙热的鼻息连同声声娇喘不受控制,罂粟的脸上满是病态的渴望,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兽欲淹没了理智的人。
常曦胸前黑袍被粗暴的扯开,十指连同如蛇一般的灵巧舌尖划过冤家的胸膛向下游去。
罂粟扭动着娇躯极尽诱惑的缓缓蹲下,却冷不丁的心中一凉,猛然发觉竟有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按在了自己的眉心,同样的炽热无比。
罂粟惊惧中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眼前冤家俯首看下,那双眸中无尽威严的两道灼灼金光,只一眼,便让她心神巨震,一道低沉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不知这位姑娘对在下的演技,可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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