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王木生大手一挥,将烧酒拿在手中,研究起来。
“是这样,我需要王伯帮我扎四个纸人,大概就十来岁的小孩儿那种的,两男两女,王伯你懂得,不是一般人用的那种。”
说完,我看到王木生手中旋转的酒瓶停了下来,随后王木生将酒瓶子放了回去,抬起头盯着我,那双混沌的眸子此刻却是清醒了许多,“我听说你们村那个小孩儿的事儿了,邪性的很。”
“是有点儿邪性。”我点头附和道,也不知道王木生是何用意。
“你要管?”
王木生歪着头打量着我,“这事儿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但我觉得你应该管不了,放你师父还活着的时候应该也管不了。”
“为什么这样说,王伯。”
我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盯着王木生反问道,他为何如此笃定我管不了,我师父也管不了?
王木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反问他,他眯起了眼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了一句,“你师父的死有线索了么?”
“没有。”此时我看向王木生的眼神颇有些迫切,用类似哀求的语气说道,“王伯,关于我师父的死,你应该是知道一些的,是么?”
王木生沉默良久,却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说吧,这事儿我若是不让你管,你还管么?”
我有些颓然,其实这个老头子性格怪癖的很,不然不可能一辈子到头只有我师父一个朋友,关于我师父的死我总觉得他知道一些什么,因为在某些时刻王木生表现的的确反常,就比如这一次,但王木生似乎并不愿意告诉我。
我稍微整理了下心情,回归正题,“管!不仅要管,还要管到底,我总觉得能从这件事儿里面找到师父死亡的一些线索。”
王木生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直至深夜,我和叶余霜才带着四个白色的纸人从阎河村赶了回来。
从外表看,这四个纸人和一般人用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更精致了一些,仔细看上去他们甚至还都拥有各自的表情,至于他们的尺寸,我也非常满意,几乎和实际中的四个孩子尺寸差不多。
若是说这四个纸人和平时的纸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们拥有了一定的灵性,灵性这个说法其实很扯淡,但事实就是在拥有灵性后,这四个纸人就可以为王木生所驱使,当然现在我也暂时可以。
但事儿到了这地步还不算完,此刻我盘腿坐在东屋,也就是师父做活的房间,身前放着一把阴阳剪,缝尸线,其他大大小小的工具以及四张猪皮。
要说最像,猪皮和人皮最像,而接下来我自然是要用自己的老本行,缝尸人来将四个纸人变成真人的模样。
难度不大,却也不小,往常师父为一些残值断臂的尸体补足器官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办法,猪皮基本是首选。
整个过程基本可以说是无聊,大部分情况就是裁剪,直至天微微亮的时候,四个小人基本上已经缝补完毕,随后我给他们穿上了那四个小孩平时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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