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笑嘻嘻地打着哈哈。
“当日你打我耳光时你是怎么说的?能打你的人还没生出来?小爷今天就加倍奉还,报那日的打脸之仇。”胡长坚说完,便扬起手。
符羽笑嘻嘻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笑道:“报什么仇?我与胡公子哪来的仇?”
说完又把嘴巴凑到胡长坚的耳边,轻声道:“京城朱雀河畔有个‘春来馆’倒闭了,几日前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如今‘春来馆’叫官府充了公,我家中在京城跟官府有些关系,你要是有兴趣,不妨使点钱,我叫人把春来馆赎出来,你把玫瑰门的分店开到京城如何?”
胡长坚迟疑了一下,扭过头看着符羽。
朱雀河畔以青楼闻名天下,每到夜间灯红柳绿,莺歌燕舞,乘船经过时两旁红袖招招,春来馆那就更了不得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去那儿的若非文人雅士便非富则贵。
并且在朱雀河对面不远处,便是瑨国的政治中心,各式府衙林立。所以便有,朱雀河畔连一个小酒馆背后都连着官府的人,这一说法。
胡家是青州首富,在青州呼风唤雨,但到了京城,在那些显赫的权贵面前,便显得力不从心。胡万三就曾在家中的饭桌上坦言,自己之所以不像吴稠那样能做四海列国的生意,皆是因为没有吴稠在京中的地位背景。
胡长坚哼哼了两声:“这使点钱是多少钱?”
符羽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
符羽摇摇头。
“一万两?”
“是一万两金!”
“一万两金?”胡长坚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强行镇定了下来,心想,一万两金买个春来馆根本不值当,但利用这春来馆可以打通京城的关系。
再者,刚成了‘帝国三少’自己独占财头,不能叫韩默和程南君看扁了。于是仰头说道:“一万两便一万两,多大点事?待我到了书院,修书一封。”
符羽摇摇头:“一万两金只是打通官府的关系,要买‘来春馆’还得再需一万两金。”
见胡长坚脸色一变,跟着又吹捧道:“胡公子家财万贯,传言家中筑有金山银山,区区两万两金不在话下。再说你的玫瑰门有十九艺伎坐镇,个个才貌双绝,往京城一开,那还不是进钱如流水?王孙公子想去玫瑰门玩,不都得看你胡公子的脸色?往后在京城,胡公子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钱花得值!”
舫上众人闻听此言,全都看了过来。
胡长坚要面子,可是两万两金,他也不敢信口开河。立时面露苦色。
符羽便又道:“想要春来馆的人不计其数,就说那户部尚书的小舅子,哭着喊着撒泼着要把这春来馆给买了,可我觉得他不配,他算什么?不就是姐夫有几个臭钱么,要说能配得上京城第一青楼的,非胡公子的玫瑰门莫属,反正我就看好你了,为了你我宁可把户部尚书得罪了。”
胡长坚心虚,含糊道:“那是。”
“这就好,那我这就为你筹划去了。”符羽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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